宁沏猛地抬头，终于流露出
几分慌张：“
以后不会，今天真
是意外！”
顾彦明指指下巴上乌青，皮笑肉不笑：“这也是意外？”
宁沏僵声道：“这、这是惊喜……”
顾彦明气极反笑，宁沏硬着头皮接着编，竭力摆出纯良可信无辜脸：“因为您上次说表现得很好，以为您喜欢这样，那天冷静下来后，就想给你个惊喜。”
他越说声音越小：“好将功赎罪……”
宁沏眼尖地瞄见桌上协议，心下
紧，不敢再插科打诨，赶紧迈进客房。
“没去玩。”他尴尬地说：“家里有点事。”
顾彦明冷哼，放下协议拿起手机：“你爸妈刚刚打电话问你最近表现得怎
样，有没有惹生气，你说该怎回答？”
“……”
谎言被当场戳穿，宁沏窘迫低下头：“对不起。”
深夜十点，宁沏公寓客房，顾彦明面沉如水，第三次打开与宁沏协议书。
从八点到十点，他足足等宁沏两个小时，屋外才传来开锁声响。
作为个上市公司管理者，顾彦明开始反思是不是过去对宁沏管理太过宽容，以至于宁沏忘自己身份，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底线，不接他电话不说，约好事情竟然都敢爽约。
他抬起眼皮，冷冽丹凤眼沉沉盯向门板，等着宁沏怎来请罪，却先等到卧室开门声。
宁沏先回房间。
顾彦明：“……”
顾彦明回忆起第次挨打后对宁沏说话，表情越发难看，他确实夸过宁沏做得不错，但宁沏怎没听见他后面那句‘不要突然动手’。
阵令人窒息沉默后，顾彦明抬手揉揉眉心。
“下次不用给这大惊喜。”他勉强相信宁沏在这件事上解释。
顾彦明又问：“
这次听到宁沏道歉，顾彦明却没有再放他马，锐利眼眸再次投去：“听说你正常去学校上课，整天下来却通电话都没接，故意？”
宁沏头更低：“没。”
只是刚找回身体支配权，白天不敢用游绮声音接电话。
半天没等到宁沏解释，只等来句狡辩，顾彦明耐心耗尽，手指在桌上点点，再度拿起旁协议书。
“光凭你最近表现，这份协议已经作废。”他看着协议说。
顾彦明手指紧，协议被捏出大片褶皱。
又过十分钟，换身衣服宁沏轻手轻脚推开门缝，露出小半张秀气脸。
“顾总，吃饭吗？”
顾彦明阴恻恻地看着他：“怎，玩到现在没空吃饭？”
“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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