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这根本就不稀奇,成宝阁门口有豪车不挺正常!
稀奇是,司机下车就对着易天旁边凶小子恭敬地鞠躬:“二少。”
街坊们:“
正想着,肩膀上只大手落下来。
紧接着,这只手微用力,将他揽入个温热结实怀抱中。
耳边,陆烨声音兀地响起,字句,清晰而有力地扬在夜色中:“您放心,会直陪着易天,和他相互扶持,相伴生。”
秒,两秒,三秒……
火光渐渐熄灭,最后缕青烟缓慢又缠绵地上升,最后悄然地消失在半空之中。
易天鼻子有点发酸,却是笑着。
伸出手,点点靠在香火旁,感受着星火最后点温度。
不冷不热,刚刚好。
像他小时候不小心摔倒时,师父慢悠悠伸过来大手。
干瘦,却有力。
张元瑞:“……”
任彬:“……”
他们丹鼎派前辈们都这不按常理出牌吗?!
易天擦擦汗,赶紧换个话题。
他此刻挺开心,罗里吧嗦地跟师父拉着家常。
他老人家就是在蹦迪。
蹦!迪!
哎呀,那烟雾大得!
他俩都睁不开眼睛!
张元瑞和任彬对视眼,咋舌:……祖、祖师爷思想这先进吗??
易天眼里含着细碎晶莹泪花,唇角却努力地向上弯着。
过好半天,他小声唤道:“师父……”
声音跟随着青烟,同消散。
*
第二天早,街心广场街坊们就看到辆豪车停到成宝阁门口。
易天忍住鼻腔里酸意,笑得更加灿烂:“这是好事呀!师父您辈子心存善念,连山上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只,肯定有个好去处。”
他又笑着说些零碎小事,可师父香火依旧不肯熄灭。
像是有什未之事般。
易天想想,该说他都说呀,师父这是还有什放心不下?
要不,再起个卦?
香火点点燃尽,可不知怎地,燃到尽头却久久不息。
这是?
易天皱眉,想半天没想出所以然,便拿出工具起个挂。
看着卦象沉默几秒,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点开心,又有点惆怅:“师父,您要去投胎?”
香火忽然明亮下,像是在点头般。
这惨不忍睹沙雕舞姿,是有多高兴啊!
……
跟祖师爷说完话,易天又烧纸,跟师父汇报情况,再将要去陆哥家过年事说给他听,没想到……师父舞姿,比祖师爷更沙雕!
还个劲地往门外钻,看上去也是很迫不及待把他送出门儿。
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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