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夜里张泰到家,家里黑灯瞎火,冷锅冷灶,饭还没煮上。张泰点起油灯,才发觉张致在屋里坐着,黑着个脸。张泰以为他人不舒服,走过去要摸他脸,张致扭头避开他手,冷声道:“王经纪让你明早去他家。”张泰听,便知张致为何生气。他也不言语,自去灶下烧火做饭。做好饭后,他端来与张致吃,道:“再生气也得先把饭吃,知道你是担心。可四十两银子,做甚不去挣它?商人们往西域都是成群结队,不是三三两两,王经纪说,常有百人以上结伴而行。百人以上商队,就算遇上强盗也是不怕。且练过拳脚功夫,身力气,自可保得自己平安。这样容易银子,为何不去?有这四十两银子,来年咱们就能典所屋子住。日日搬货,搬到哪年才能住上所好房子。”
张致冷笑道:“你自是个有主意人,既有自己主意,要去就去,何必与费这些口舌。”张泰本就不擅言辞,这时见张致生气,也不知如何劝慰才好,只木头样捧着饭碗在旁等着,张致不吃,他也不吃。他干天力气活,哪里抵得住。张致见他这呆样,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恨恨接过饭来吃,这张泰才跟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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