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拿灯盏低声道:“大哥,到屋里去,帮你捏捏肩膀。”张致这晚也吃许多酒,双颊微红,荧荧灯火下,眉目如画,直把张泰看得都痴。张致看他表情,便知他心事,心里不由软,拉起张泰手,将他牵到里间自己床上坐好。
张致心中打鼓也似,脱张泰上衣,倒点药油在自己手心里,搓热,再按捏张泰肩膀。触手只觉张泰浑身火烧似热,忙问道:“大哥,你如何身上火烧也似?”再去看张泰,只见张泰紧抿着嘴,不发语。张致心中霎时明,知张泰恐怕已是情潮涌动。若不是心中对他有意,哪里会这般容易动欲念。饶是如此,张泰平日里言行、举动,绝不泄露半点心思。张致思及此,心中不由软热片。
张致双手由张泰肩膀揉捏到他胸前,只觉掌下颗心跳得厉害。张致盯着张泰双眼,低声道:“大哥……心里,已是不想与你做兄弟,你可知?”张泰脑袋已是醉得糊涂,听张致这话,昏昏然分不出是真是假,是梦是醒,只以为自己醉酒,正做梦,哪里敢应。张致好不容易借酒壮胆说出这顶要紧句话,张泰却没半点回应,张致恼,索性将张泰推倒在床,扒他衣服裤子。
张泰这倒,有些懵。只是他嘴上虽不应,扒裤子后,胯间那话儿直挺挺硬邦邦,已是把主人心思泄露得干二净。张致见张泰睁着眼盯着他瞧,又羞又恼,拿衣物扔在他脸上,嚷道:“不许瞧!”说罢,双手握住张泰那话儿,埋头吞进口中。
张泰双眼看不见,黑漆漆中只觉胯下之物进个又热又软又湿所在。他哪能不知那是何处,霎时间打个激灵,只觉销魂不可言,胯下物立时又,bao胀几分,撑得张致口涎直流。张致只觉那话顶到他嗓子眼,几乎要哽住,百般艰难下仍吐着舌头,沿着那巨物舔舐。当下张致蹲在床上,来回吞吐舔舐也有半柱香时间,直弄得张泰连呼带喘、爽快难言。张致口舌酸痛难当,吐出嘴里东西,道:“好哥哥,你怎只顾不泄?”
那张泰只当是在梦里,听这话哪里还能忍得住,两手抓住张致肩膀,将那话捅进张致嘴里,肏弄百十下,才射出浓浓股精水,把好干净床棉被都弄湿。张致也不知怎,从前最嫌恶这等腌臜事,如今见张泰脸爽快,自己心里隐隐高兴得很,连那向软绵绵东西,也半软不硬起来。张泰见,翻身将张致压在身下,张口就把张致那东西吞进去。他没做过几次这事,但那话儿天生就好湿热紧致处,张泰条热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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