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听她说着，脸上
笑意更深
。笑着笑着
样，腿恢复得怎样，过得怎样。李书意回答也言简意赅，永远都是冷冰冰几个字：还行。还好。就那样。真是让人连接都不知该怎接下去。
转眼到九月下旬，这天下午李书意在花园里坐着看书，靳言接个电话后就神神秘秘跑出去，李书意也没管他。坐
会儿，手机突然收到傅莹发来消息，没头没尾三个字：交学费！他觉得奇怪，还没把疑问话发过去，又收到个视频。
李书意点开。
镜头先四处晃下，能看到是在个挺大儿童房里，地上铺防摔防滑软胶垫，满地都是杂乱玩具。靠墙还有个小滑梯，滑梯侧面挂个云朵形状写字板，不知道是谁在上面写五个大字“魏家幼儿园”。
李书意忍不住笑出来。
紧接着镜头往下移动，画面里出现个坐在毯子上小朋友，额前软发被扎起来绑个苹果头，因着低头动作脸颊上堆起两团奶膘，白软得像挂两个汤圆。两只被袜子包得圆鼓鼓萝卜腿分开，中间放个小黄鸡仔，他伸着手去捏鸡仔翅膀，捏几次那鸡仔终于开始唱起歌来。听到音乐声，他就抬起头笑，抓着鸡仔甩来甩去，头顶上小揪揪也跟着四处晃动。
录视频人终于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还掐着声音略显做作地道：“哇~念念好棒啊~小鸡又唱歌~”话音才落，镜头内就出现穿着背带裤魏之辰，手上还抱着个火车头，勾着头嘟着嘴就去亲李念。亲完左边，又换到右边，来来回回亲个没完。李念被他亲得坐也坐也不稳，东倒西歪跟个不倒翁似，手上鸡仔都掉下去，终于忍不住委屈巴巴地哼几声。
魏之星跑过来，两只手用力抓着她哥背带裤后面带子，边使劲往后拉，边急声喊：“魏叽辰魏叽辰！”魏之辰被她拉得倒退几步，还伸着手想去够李念，魏之星拽着他脸都憋红，又怕放开宝宝就要落入他手中，带着哭腔朝镜头求救：“妈妈！”
视频到这里才结束。
李书意真是哭笑不得，直接打电话过去给傅莹，问孩子怎会在她那里。傅莹说白敬要出国段时间，刚好最近她都在，就把两个小孩都接过来跟双胞胎玩。李书意没在画面里看到白意，问起来，傅莹答：“阿姨刚把他抱到客厅去。”又笑着道，“
说啊，白敬真是生个厉害主，他比魏之辰小，魏之辰要跟李念玩，个下午被他打哭三回。不过也不怪他，家那个熊孩子，念念脸都要给他亲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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