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药无奈道:“能怎打算,只能先耗着。”
就李书意那臭脾气,来硬吧,真气着他心疼还不是自己。来软,也不是没试过,可无论他怎低声下气人还不是样心若磐石,拿他那些真心真意话当耳边风。他愿意李书意来这里,也是舍不得跟他起争执,况且在金海,他们之间确实是没什好回忆,换个地方换个环境,或许还有转机。其实这段时间,身边也有不少人劝他放弃,何必呢,他白敬过得跟个和尚似清心寡欲守李书意年,也仁至义尽吧?犯得着巴巴送上门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别人不理解,白敬没有多解释,也没办法解释。在此之前,他想法跟这些人也没差到哪儿去。感情这玩意儿呢,可以是用来交换利益筹码,可以是用来打发时间消遣,甚至可以是桩追逐快感买卖,但绝对不是颗不计得失,不求回报,不顾切真心。这种东西,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太虚幻,也太危险。他也是花很多时间,付出非常大代价,才在这种虚幻中确定个人,才敢直面自己心意。反正对于李书意,他从小到大坚持处事原则早就不管用,他爷爷教他那些衡量取舍标准更是抛之脑后。他舍不得强迫李书意,更不愿他勉强自己,既然李书意不相信他,年不行,那就两年,三年……十年。之前守着个无法回应他人,那样遥遥无期日子都熬过来,现在只要李书意好好,他还怕什呢。
难得白昊来,白敬就跟他闲聊几句,又问及他们近段时间生活状况。提到穆然,白敬心里好笑。虽然他对易天出手阻拦,害他多耗费几个月才找到李书意这件事直耿耿于怀,但他知道穆然过来悉心照料李书意后,为表谢意,托人带份挺贵重礼给易天。结果这位易家家主原封不动给他退回来,只留句话,礼不必,请他看好自己人就好。
白敬无奈,先不说现在这人还是不是自己,就算是,这多年来,他拿脾气上来就无法无天李书意还不是毫无办法。
等白昊要离开时,白敬叮嘱道:“他若不问,你也不用多说什。问起,也不要让他担心。”他这点芝麻绿豆大小病小痛,还不至于到李书意面前去卖惨。把话说白,是他自己要这折腾番,跟李书意半点关系也无,没资格去要人家可怜同情。
等白昊回去后,果然句也没提,只说白敬要他回白家事。这本来就在李书意意料之中,他也不意外。况且白昊在这个小地方已经耗费个多月,即便白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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