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白敬还有些担心,后来时间长,发现李书意还跟以前样。该工作时工作,该吵时依然不让,从来不跟他黏糊,也绝不提什情爱。两个人除多上床这项,跟以前并没什区别。
白敬彻底放心。他对李书意这种不拖泥带水性子很满意,也很喜欢他身体,所以没想过找别人,这种关系就直维持两年多。
等到白敬近而立之年时候,觉得自己差不多该定下来。正好家族里几个叔伯也在催他,跟长辈们商谈过后,白敬决定跟傅家联姻。
他跟李书意关系不牵扯感情,要结束也就是句话事,所以他做决定时从来没考虑过李书意。
没想到是,李书意知道后会跟他说:“你不可以订婚。”
床上没人,起来才看到李书靠看落地窗坐在地上,身上穿件衬衣,下身只有条白色内裤,修长双腿全都露出来。
他嘴上叼根烟,旁边烟灰缸里堆着不少烟蒂,也不知道已经醒来多久。
白敬皱皱眉,从地上捡起李书意裤子,走过去扔给他:“穿上。”
现在已经入秋,这光着坐地板上,到时候生病麻烦还是自己。白敬边这想边套上衣物,却听李书意道:“你要床伴,也可以。”
又是这句话。
床吗?
这答案有什意义。
白敬不再说话,抱住他重新幵始抽插,直到李书意实在受不,声音里带上哀求,才加快速度射出来。
白敬记不清那个晚上他们到底做多少次,李书意配合他,他也像疯样,毫无节制地索要。
他第次在性爱中没有听到叫床声,第次在性爱中没有被用技巧讨好满足,却也是第次在性爱中这失控。
白敬疑惑,问:“为什不可以?”为什不可以?李书意算什东西,有什立场来指责他不可以?
可是白敬这回没法反驳。
床都上,人也干,现在要他再说句不想跟你搞,是不是有些好笑?
他同意李书意提议,又强调遍:“只是床伴。”
他没转身,也就没看见李书意垂下目光,脸上露出个自嘲笑:“当然只是床伴。”
两个人关系暂且就这定下来。
李书意平常是座冰山,勾引他时像团火,让白敬理智都被烧个干干净净。
只想直干他,狠狠干他,干到他跟自己服软,求自己满足他。
白敬以前认为自己不需要在床上寻求征服感,李书意却彻底颠覆他想法。
原来他喜欢这种征服感,对李书意征服感。
第二天白敬醒来时已经快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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