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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意并不多做解释,工作报告也懒得跟白敬讨论,冷声道:“先出去。”走几步他又补充句,“你还来得及把人叫回来。”
回办公室,李书意有些烦躁地按下眉间。
他活这多年,其实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感情经历,就像个异类样。
只是在他少年时期,终日沉浸在那些自以为是情绪里,恨这个又不满那个,看谁都不顺眼,总是独来独往,从不给别人靠近自己机会。再长大些,好不容易敞开心怀开始学着接纳别人,家里突逢巨变,他又把心门关起来。
这些年里,他除学习就是工作,这花花世界里各种享乐,他点也没经历过。身边人呢,除工作也再无牵扯,连个朋友也没有,唯跟他走得近些,也就只有白敬。
但他们关系也并不亲近,虽然互相信任,却从不过多地干涉对方生活。
李书意也没有因为白敬救他就自认矮人等卑躬屈膝起来,对白敬还是那套他自己处事方式。于他来说,卖命工作,帮白敬成就他事业,就是他最大回报和价值。所以如果他们在工作上有分歧,他也不会低头让步。该争就争,做错就认。
只是现在,因为刚才那幕,李书意才突然惊觉,他对白敬,好像产生些不该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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