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却叫住他:“等等。”
李书意停住脚步。
“你把这个拿回去。”赵辉看着桌上那张卡,“你拿回去,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联……也不想再看到你。”
李书意其实都不太听得清他在讲什,他只是麻木地拿回卡,味地应声:“好……好……知道……”
女孩抽泣声像刀样割在他背上,他大步离开餐厅,走
赵辉年纪大,小孩才刚上小学,李书意之前打听过,他们两夫妻收入都不高。他不再多说,从钱包里摸出张卡递过去道:“这卡里钱也不多,密码是……”
“李书意!”赵辉突然情绪激动地叫声他名字,声音大到周围人都看过来。
李书意愣住。
赵辉像是压抑许久终于爆发,他垂着头,双手揪着自己头发,神色间都是痛苦:“你不要再出现在面前,求求你,不要再来找……”
小女孩不知道发生什,她先是被父亲那声吼吓得哆嗦下,又看到父亲痛苦不堪样子,害怕地“哇”地声哭出来。
辉还是有些犹豫,见女儿大大眼睛里都是渴求,这才点点头道:“行吧。”
三个人进快餐店,除冰淇凌,小女孩还要些其他。李书意本想付钱,赵辉不让,两个人推几次,李书意看赵辉态度坚决,就默默地把手收回来。
他们找个角落位置坐下,小女孩手上握着蛋卷冰淇淋,边吃边摇头晃脑地哼着歌,两条腿在空中甩来甩去,开心得不得。
两个大人则是尴尬得不得。
赵辉目光全在女儿身上,完全不看李书意,他甚至没让女孩叫下人,连最基本礼貌也没有。
赵辉听到女儿哭声才回过神来,赶忙抱起女孩安慰:“晴晴别哭,爸爸没事,别哭。”
李书意把那张卡放在桌子上,手指微微有些抖,他哑声道:“对不起,都怪,是错,对不起……”
他翻来覆去地说好几声对不起,可是赵辉不应声,也不肯抬头看他眼,只是紧紧地搂住女儿,好像女孩会被什抢走似。
李书意站起身,咬下舌尖才吞回喉咙里哽咽,勉强用正常音调道:“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来。”
说完他就要走。
可是向对人冷漠李书意却毫不在意,反而是有些讨好地看着这两父女。
李书意问:“赵叔您过得好吗?”
赵辉还是没抬头,避着李书意视线道:“挺……挺好。”
李书意又问:“手头宽裕吗?需要用到钱地方……”
赵辉下打断他话:“钱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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