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道。谢。”
“客气什啊。”
等李书意挂电话,马上就拨通靳言号码,那边声音低落地喂声,李书意只说句话:“明早九点到办公室。”
靳言不是个喜欢惹
“小心烫。”吴伯在旁叮嘱。
这时门外走进来人,手上拿着好几张单子,跟吴伯道:“您老看看,东西都弄得差不多,还有些大件明早运过来。”
吴伯极快地看眼李书意,见他没注意,便微微侧身避过李书意跟那人低声道:“你在外面等。”
那人有些不明所以,但也赶紧应声走出去。
等他走远,李书意突然道:“您不用顾虑,都到现在,还有什不能接受。”
李书意在办公室待到晚上七点。他已经有整整两天夜没休息过,东西也没怎吃,是眼睛已经看不清楚报表上数字,他才停手上工作。
司机把他送回去时他在车上闭眼休息下。明明没睡着,可是到后司机叫好几声才把他叫起来,身体竟然已经疲惫到不受大脑控制。
吴伯看到他进门时脸上喜,他本以为李书意不会再回来。可是笑意还没维持几秒,眉头就紧紧皱起来。
李书意连外套也顾不上脱,按着隐隐作痛胃慢慢坐在沙发,跟吴伯道:“您让人给做份白粥,什都别放。”
吴伯应声,又给他倒杯温水,李书意颔首:“麻烦。”
吴伯叹口气没说话,李书意只喝半碗粥便放碗上楼。
途中突然接到个电话,那边他个老友道:“书意,你身边常跟着你小孩,叫靳言是吧?”
李书意停下脚步道:“是。”
“今天他去那儿吃饭闹出,把孔厅长家二公子打。也是刚听下边人说才知道,给你透个气儿。”
李书意眉皱起来,那边接着道:“具体细节也不太清楚,你最好自己问问。”
吴伯感受到李书意客气疏离心里紧,知道这些年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亲近信任没。可他又能说什,李书意如此,不过是因为现有环境让他没安全感,他只能重新竖起个高高围墙把自己隔离起来。
吴伯去厨房,李书意四处打量下,白敬和宁越都没在。
想来两人是同出去。
他坐在宽敞明亮客厅里,到处都可以看见自己在这里生活后留下痕迹,以前会觉得心安,现在却是如坐针毡,每分秒都是煎熬。
吴伯很快端来白粥,又问他要不要加些开胃小菜。李书意摇摇头,用没受伤手拿起勺子开始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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