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视线掠过他身上因枪伤留下疤痕,微叹口气道:“不用,今天不做。”话音落,不等李书意多说,人就已经转身离开。
李书意看着他背影,在瞬间征愣过后又恢复漠然神情。
等他洗完澡出来时白敬已经睡着。李书意关壁灯上床,躺下时面朝着白敬方向,但中间还是隔着不短距离。他跟白敬关系就是这样,不亲近,也从不交心,像根紧绷弦,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断掉。白敬或许是全不在意,毕竟如果不是自己刻意阻拦,三年前他就已经订婚。
想到这里李书意有些自嘲地笑下,以前心理医生就说过他对白敬感情有些病态,可无论怎往下挖,怎进行诱导,都没有人能从他嘴里问出更多东西来。他戒备心太强,就是看再好心理医生也无济于事。不过李书意对此倒并不是太在意,他知道自己问题在哪儿,更知道没人能救得他,所以明知道白敬不爱,他也要费尽心思待在白敬身边。
就像将死枯树,紧紧抓住最后活命养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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