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父母恩爱蜜罐里长大,只从越歌口中说过越天成所作所为,无法想象出具体,自然也不能感同身受,所以下意识会觉得有点过分。
以越歌能力,明明可以直接搬出来住,不去管越天成就好。
感觉到他身体反应,越歌垂下眼,片刻后,用手臂撑起身体看他。
“那不是意外,是陈龙做,知道,但是没告诉警察。”
江画怔怔,虚声问:“为什?”
“那你为什害怕苏闻哥找爸妈?”
湿热呼吸打在江画颈间,随即是雨点般啄吻,越歌断断续续重复遍刚才理由,句话没说完,已经把江画亲成只红透虾米。
他听见江画小声嘟囔着‘听点真话都要代价’,‘流氓’什,于是很配合地开始解江画扣子。
从下而上,悄无声息。
“真只是这些?”
江画见得逞,双眼顿时弯成对儿月牙。
还没等笑开花,眼前画面颠倒,他反被按在床上,毛绒绒脑袋埋在颈间,越歌喘息不断,像是在竭力平复心跳。
江画有点紧张,更多是兴奋。
他推推越歌脑袋,像警察审问似凶巴巴说:“你说,你是不是又做什坏事?”
越歌努力适应着酒精流过食道烧灼感,在江画看不见角度,嘴角扯出抹冷笑。
“为救你。”越歌半阖着眼皮,醉醺醺地说:“不止有赔偿金,陈龙也给封口费,苏闻查到缘由,所以威胁。”
两个人生长环境不同,塑造出价值观也不样,越歌从来没想过同化江画,只想在有限空间内,为自己博得点偏爱。
说他卑鄙也好,自私也罢,都是实话,苏闻解得没错,他就是个自私利己主义者,与其去逼迫江画理解他,不如编织谎言让江画继续做个无忧无虑天真小少爷。
想要保持黑与白和谐,中间势必会隔着条
江画不太信,挣扎着看越歌眼,见他确实双颊酡红,眼里只剩迷离,疑惑才稍稍打消点,但还是有种奇怪违和感。
要是越歌刚才说就是真话,怎会心虚不愿意喝酒。
江画想想,小心翼翼地问:“越歌你爸爸意外和你有关系?”
“有。”
虽然心里做无数遍准备,真听越歌承认时,江画身子僵,仍觉得脊背发凉。
可以,算计他。
什酒能让人只喝口就精神恍惚,眼神发直,理智掉线,知无不言。
没有,有也是装。
“没做。”
越歌声音模模糊糊,带着股醉意上头酣慵,江画愣下,纳闷地又推推越歌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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