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步走向教室,边走边解释:“建筑方不想闹大,私下解决数额就会高些。”
“多高,真百万?”江画追上去问。
“差不多吧。”
“”
如果刚才江画还觉得这事儿和越歌无关,
“干爹?!”江画人傻。
刚才那老男人怎看都五十多岁,认越天成当干爹?!
越歌‘哦’声,平静改口:“说错,干哥。”
江画:“”
江画突然发现越歌不仅擅长撒谎,嘴巴也特别毒。
“你爸爸怎?早上那人是谁?”
越歌并不意外他问起,倒是意外他问起时间,比想象中晚很多。
“意外事故,死。”越歌看眼手机,还有五分钟上课。
他看向江画怒意未消,先挂上分忐忑同情小脸眼,无奈叹口气。
“路过建筑工地,意外被高空掉落钢筋砸中头。”
露违和,只是态度话就是瞒江画辈子也不是什难题,只看他想不想而已。
江画却不领情,甚至听着来气,停下问:“什叫怎样都行?”
“你更喜欢以前,看得出来。”越歌跟着停下脚步,有些不解地回头:“你不是想恢复原样?”
是有那段时间,江画把以前越歌和现在越歌区分开,当成两个人。
但那时候不是没复合,又不是现在!
如果判定为意外事故,发生这种倒霉事确实需要赔偿,他下意识问:“赔偿金是多少?”
越歌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朝他笑笑。
开始,江画还不明所以,又过几秒,他眼睛渐渐瞪大。
“不、不会是百万吧?”
越歌不置可否,如果江画就这样误会,他只会顺水推舟,以免牵扯到更大麻烦。
“砸中头?”
江画暗自咋舌,这也太倒霉点,但如果是这个原因,怎想好像都和越歌扯不上关系。
虽然开始就觉得不太可能,当下江画无形间却松口气。
他表情轻松不少,接着问:“既然是意外,那个人为什说你啊,他想干嘛?”
越歌扯下嘴角,眼含讥诮:“可能因为越天成是他认干爹,赔偿金却跟他没关系吧。”
“谁说更喜欢以前!”
江画恼怒之下不由拔高音量,感受到四面八方注视后,终于意识到什,倏地捂住嘴。
他快步向前,嗔怒瞪越歌眼,越歌这次确实不明所以,不过很会看眼色地跟上去。
临近上课,走得越慢,走廊里学生越少,当走到二楼拐角,基本没什人影。
江画这会儿气头上,也不顾越歌会不会说真话,终于憋不住问起越天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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