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只
江画有些不知所措,方面,他觉得越歌连喜欢他都是骗他,突然这样肯定是有什目,另方面,越歌来救他举动又让他心乱如麻,内心深处涌出抹微不可查期待来,自己也不知道在期待什。
两种情绪碰撞下,他身体越发僵硬,僵硬到越歌有所察觉,呼吸跟着滞住。
阵静默后,腰间手臂紧紧,最终放下。
江画收敛着松口气,像只逃避现实小鹌鹑似,朝墙壁挪去,将脸埋进被子。
越歌看着他半露后脑勺,眼底情绪沸腾翻滚,最终湮灭于黑暗。
前半句纯属睁眼说瞎话。
“那谢谢你!”
江画翻个白眼,继续往墙面挪,腰间突然环上条手臂。
越歌说:“别挤,墙边凉。”
“拿走!”
贴在墙上。
身后半晌没有声音,江画强忍着没回头,两分钟后,越歌下床关灯,屋内陷入片黑暗,随即床边沉,多出道气息。
床就那宽,再怎贴近墙面都是自欺欺人罢,何况和冰冷墙面对比,后方温热体温存在感更加难以忽视。
江画想睡觉,但刚睡过十几个小时,这会儿眼睁得像铜铃,清醒异常。
四周很安静,安静得能清楚听见两人交错呼吸声。
离开他视线几个月后,江画不再那傻,他开始犯傻。
异于常人成长经历让他早早便洞察人性,清楚其实早在被江画提前撞破切瞬间,结局基本就注定,及时止损是最好选择。
越歌自嘲般扯下嘴角。
他是想过放手,却有人来用事实证明他放不下。
番挣扎后,他无声做出决定,表情渐渐趋于麻木,气场突然萎靡下来。
说着话,他就要去扯越歌手,还没碰到呢,越歌先倒抽口凉气:“小心点,这只手受伤。”
江画:“”
又不是真白莲花,耍流氓都耍得这清新脱俗?!
江画恼得太阳穴直跳,想甩开又下不去手,完全琢磨不透越歌在想什。
被绑架前,越歌明明当他是陌路人,开学半个月只说过几句话那种,今天态度突然就变,不止说话语气不对劲,肢体接触也多得数不过来。
又过五分钟,越歌突然开口:“江画,没洗衣服。”
“嗯?”
“你脸色很差,制服沾着血,身上还受伤,就这回去,别人会觉得欺负你。”
江画默默,闷哼道:“本来就是。”
窸窸窣窣被料摩擦声响起,越歌似乎侧过身,声音越发近:“什时候欺负你?不是刚救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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