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回来,越歌好像没听到,没再继续这话题,拿出手机递给江画:“你电话卡在里面,下午江家来
秦扬基本都是从外面带回食物,唯次订外卖,就是江画深更半夜说饿那次,越歌竟然连这都能查到?!
江画看着越歌眼神更陌生,他心沉,那钱八成是抢劫。
说来好笑,最开始他总是担心越歌被人勒索,现在竟在担心越歌去勒索别人,江画心情复杂,又默默将系统骂个狗血喷头。
这下倒好,更不能报警,简直贼喊捉贼。
“其实你要是说明情况,陈管家肯定会保密,或者直接报警也行,总比抢”
脑中问题太多,江画时没有注意到,吃过晚饭,到底忍不住问越歌:“你为什会来?”
越歌答案和不回答没区别:“为救你。”
江画咬着嘴唇,换个问题:“你拿来百万?”
“嗯。”
“怎凑够?还有,你怎找到?”
,既像邀功又像抱怨,更像在装可怜地撒娇似。
江画用力摇头,试图打消这恐怖念头,再说话时,声音难免夹杂几分愧疚。
“不用去医院,如果伤得很深是不是要缝针?”
因为右手包着纱布,越歌吃饭时用都是左手,就算过程有些但不管怎样,越歌冒着很大风险来救他都是事实。
等到关心,越歌表情总算明媚点:“缝好。”
越歌像是知道他在想什,眼底笑意更浓。
“那些都是要赌。”他抚出江画咬住嘴唇,轻叹道:“江画,代价太大,赌不起。”
江画怔愣回望,不确定是自己理解能力不行,还是越歌说话太让人误会。
他想再追问,越歌却起身收拾起碗筷:“放心吧,钱是借来。”
江画连忙接:“还给你!”
越歌只是个高中生,甚至不算成年人,江画就算对钱再没有概念,也清楚以越歌家庭情况,让他拿出百万来救自己简直天方夜谭,何况越歌赚来钱好像都被他老爸拿去。
除抢劫,他想不出别可能。
江画紧张兮兮盯着越歌,抱有丝期待,故作轻松地问:“还是说你去家和管家商量,所以”
越歌失笑,打破他幻想:“没去你家,他手机号订过次外卖。”
外卖?
江画睁大眼睛:“什时候?”
“下午。”
“你下午去医院?”
越歌模糊应声,又给他盛碗汤,用虽然是左手,动作却点也不别扭。
开始几年因为打架右手经常受伤,为不影响日常生活,左手早就被迫运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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