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摇头:“可能是放不下相依为命家人。”
即便是亲情也禁不住这磋磨,乔修远依旧不理解,但回想在校时越歌为人,也不排除真只是这简单理由。
暂时抛开这个疑点,他将注意力放回越歌身世上。
“他和苏伯母有过来往。”
乔修远这次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挑明猜测:“越歌出生两年后,伯母嫁进苏家,两个人很可能有关系。”
关在更衣室,被越歌救出来后,关系开始缓和。”
苏闻幽幽问:“就是你说他在恶作剧那次?”
乔修远话音滞,知道苏闻心情郁闷故意旧事重提,想到那件事后果,只能憋着火气说:“知道是不对,你到底要说几次?”
苏闻这才收回视线,言不发地看向桌面,肉眼可见沮丧。
乔修远揉揉眉心,无奈道:“所以当初救他出来同学就是越歌,江伯母曾想拿笔钱感谢他,但被越歌拒绝,之后江画不知道因为什原因开始接近他,甚至雇佣越歌当起家教,提前预付他二十万,至于他们究竟什时候在起,还不确定。”
“八成。”
早在看到这份资料第时间,苏闻心中便有底,这会儿脸色虽然难看,但却不算错愕。
苏母生下他没多久便死于意外,三年后苏父续弦,娶回清丽貌美陈梦榕,如果陈梦榕真和越歌有来往,十有八九两人是母子关系。
这对苏家来说算不上什大事,陈梦榕和越歌上次接触是在两年前,时隔多年,明知道儿子处境艰辛,看起来也并没有接他到苏家意思,
苏闻脸色苍白,眼神空泛泛地盯着空气:“嗯。”
乔修远沉默半晌,皱皱眉,重新拿起越歌以前资料翻看起来,总觉得这份资料有些不对劲。
生活在秩序混乱,乌烟瘴气贫民区,以越歌父亲品性肯定惹不少麻烦,据资料显示,越家欠很多外债,父债子偿虽然不合乎法律,但灰色群体可不管那多,越歌免不会被找麻烦,可派出人似乎没探查这个方向,所以有关事情处理方法片空白,只知道越歌父亲贫苦十多年,但脾气秉性如当初,每天花天酒地出没于黑赌场,半点没有收敛,反而越发嚣张。
尤其是最近,他又借大笔高利贷。
“他小学和初中不需要付学费,高中因为中考成绩优异,不但被免除学费,还给他笔奖学金,再加上前些年打工所得,按理说他并不缺钱。”乔修远锋眉紧皱,眸光有些锐利:“但他打工没有停过,看样子每个月都会给家里不少生活费,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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