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上任管家姓刘,儿子也在江家公司任职,是江氏家酒店财务主管,却因为沉迷赌博擅自做假账,拨走公司两百万公款去填补赌债,结果又输个精光,在江家总部查账前填补不上这笔账务,走投无路之下,与刘管家商议,打算绑架江画赚批赎金,然后齐卷款走人。
两父子里应外合,刘管家在楼下支走保镖,男人挑在江画午睡时迷晕带走他,谁知道江画那天因为做错事心虚装睡,男人从窗外爬上来时,两人直接来个大眼对小眼,全懵。
不过男人很快镇定下来,打算先哄骗江画番,再趁机将他迷晕打包,江画那时刚五岁,心性比长大还要单纯,因为被保护得太好,对陌生人也没什防备心,还挺开心有人陪他聊天,然而两人聊到半,他心虚源头找上门。
他当天下午没睡着觉,就是上午在乔家搞
“乔哥知道。”
江画埋在被子里,股无力感涌上,声音里都带上哭腔:“不但知道,他还看到,他以后肯定不搭理。”
房间里沉默会儿,越歌倾身,手肘半撑着床,拉近与江画距离,垂眸便能看见他发旋。
“你很在意他?”
问话时,他声音比平常低沉些,江画心神不宁,没能注意到这微妙变化。
是不信,如果真是看错,亲下脸不就好,为什要特意亲嘴巴。
他再次质问,越歌却仍然回答滴水不漏。
“习惯。”
“”
总是这样,越歌有时候说话总是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偏偏又没法反驳。
“当然!”他想也没想便肯定道:“从小就很喜欢乔哥,他和别人不样。”
“哪里不样?”
涉及到自己糗事,江画犹豫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解释起来。
乔修远很厉害,小时候就是群小豆丁中心,但那时候江画虽然也觉得他厉害,但还没崇拜得太过盲目,直到他五岁那年被乔修远救下后,这份崇拜感才开始泛滥。
江家底蕴雄厚,自十几年起便直住在这片别墅区内,这些年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商场上自然也结下很多仇家。
以前他觉得白莲花不会撒谎,可现在进度都到百分之四十,这点已经不具参考价值。
江画梗着脖子和他对峙会儿,对着张人畜无害甚至有点点委屈脸,气场很快矮下去,最后彻底泄气,生无可恋地扑到柔软大床上。
“呜,完蛋,这下真完蛋。”
没多久,脚步声接近,他感觉到床铺塌陷快,越歌坐到他旁边。
“怎?”越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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