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生病,也不想浪费时间去生病。
连衣服都换过套后,越歌坐在桌前,心烦意乱地蹙起眉。
说不定已经被传染。
如果脑子清醒,他怎会留到现在,江画哭时,他可能就被传染。
越歌起身,又去厨房灌两杯热水,才重回书桌开始做自己事。
又份期待被满足,折腾半天,吃过感冒药江画眼皮终于开始打架。
他盯会儿越歌专注侧脸,从被子里悄悄伸出手。
越歌动作微滞,目光转向被抓住衣角。
“江画。”陷入梦乡前,江画隐约听到越歌问:“你对乐队很感兴趣吗?”
当时他实在太困,只是哼哼声,没有听到下文,便沉沉睡过去
接着,从书房到卧室,到洗漱过后钻进被窝,相处起来,江画再也没有不对劲感觉。
看着正帮他塞被角越歌,江画简直怀疑刚才不对劲就是生病错觉。
“睡吧,明天如果还是不舒服,不要勉强上学。”
察觉越歌要走,江画下意识拉住他手,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
掖好被子又乱,越歌扫眼,说:“去拿本书就回来,等你睡再走。”
。”越歌喟叹道,另只手抹掉他眼角水珠:“送你回去休息。”
江画抽抽鼻子:“小圆脸那坏,肯定比难哄。”
“你在说什?”
越歌已经忘上次这心累是什时候,他也忘刚刚为什要走回来。
他绕过桌子,打算先送江画去睡觉。
作业做完,预习好第二天内
周那天,越歌到家时间和平常补习时差不多。
回家后,他进门第件事,就是洗手兼消毒。
饶是这样,他仍觉得不稳妥,从柜子里翻出几种感冒药,股脑地吃。
江画感觉没错,今天他确实不对劲。
受伤和生病,在越歌眼里,是两种截然不同情况,前者只需要照顾好就行,后者却有被传染风险。
江画这才松手。
他越发觉得,不对劲可能只是错觉。
越歌很快拿来习题册,坐在床边认真批阅起来,卧室灯光有些昏暗,他却没有抱怨什。
“错多吗?”
越歌温声夸奖:“不多,很棒。”
江画问:“你不是因为他被辞退,所以心情不好。”
“没有心情不好。”越歌无奈:“和他不是很熟。”
“可你今天怪怪。”
江画半信半疑,被越歌拉着站起身,结果迈步时又不小心被椅子绊到,软趴趴地扑靠越歌下。
越歌僵在原地,瞥眼吓到惊呼江画,闭下眼,彻底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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