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成绩假期就发到班级群,老师来,又给所有人下发纸质成绩单。
江画成绩提高太多,进步到让人没法忽视地步,虽然早在班级群看过,但如今面对本人,班同学仍忍不住频频朝他
周大嘴和几个哥们儿寒暄完,转向趴在桌上看不见脸江画。
江画桌面上瘫着沓崭新试卷,都是假期作业,他既没写,今早也不抄,来就趴在桌子上补觉。
周大嘴问:“画儿,你这是咋?开学时差没调回来?”
江画动不动,仿佛是具没灵魂壳子。
“画儿?”周大嘴心中纳闷,下意识望向前排越歌,嘴里小声嘀咕:“吵架这是?”
乔修远深吸口气,压住怒火说:“这件事会告诉伯父伯母,如果你还去找他麻烦,以后就别联系。”
“不是故”
伴随着咔嚓声,耳边传来嘟嘟盲音。
沙发上,江画呆坐半晌,才把剩下话说完。
“不是故意。”
”听江画默认,乔修远话音里寒意更浓:“朋友看见你去越歌打工地方,你也是去找他麻烦?”
“谁说啊,没有!”
他就去绿贝咖啡店找过越歌两次,次是问问题,次是去解白莲花,什时候去找过麻烦!
虽说他是叫保镖找过越歌麻烦,但也没成功过啊!
江画试图解释:“和白越歌是同学,去他打工地方怎,而且不是想找麻烦”
周大嘴对两人关系误会颇深,直觉感觉不对劲。
当然,他直觉也是有依据,比如说,今天越歌突然开始营业。
自从辅导江画,越歌就没再给别人讲过题,但刚刚有人拿着作业追问越歌,越歌竟然给对方讲题。
周大嘴又瞥眼无动于衷江画,暗想不会跳过吵架这环,直接分手吧?!
就在周大嘴忧心忡忡之时,老师走进教室。
他不是故意去找麻烦。
为什乔修远不听他解释呢
七天假期结束,十月八号,恒安高中终于开学。
学校开学,久别校园学生们兴奋劲儿十足,大清早,班教室里叽叽喳喳笑闹声几乎传到楼梯口。
七点半,老师还没来,赶着抄作业学生奋笔疾书,手速过快,表情都有点狰狞。
没等他话说完,乔修远便不耐烦地打断。
“你被篮球砸还不长教训是不是?!江画,你不是小孩子,任性也该有个度,谁都没义务哄着你玩!”
劈头盖脸番指责直接把江画说懵。
“江画,你怎学坏?”
他张张嘴,想说什,话却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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