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头撞
两下柜子保持清醒，哑着嗓子和系统聊天：“不对，白莲花才是小鸭子，小混混就这
叫他。”
系统默默，实在忍不住问：“你知道鸭子什意思吗？”
“瞧不起谁。”江画小声哼哼：“门前大桥下，游过
群鸭。”
系统：“”
搞半天，他根本不晓得小鸭子什意思。
想想，越歌还是在他桌上放根冰棍，才挪步走
体育馆二楼最里侧
更衣室。
个多小时过去，江画面无血色，动不动蜷缩在衣柜里。
黑暗狭小空间又闷又热，呼吸制造热量就足以让人大汗淋漓。
豆大汗珠不断滑落，只有滑过干裂嘴唇时，柜子里人影才会被刺痛轻轻颤动。
下午点四十，高二班。
第节体育课结束，学生们还沉浸在兴奋余韵里，个个眉飞色舞。
因为今天天气实在炎热，几个班委商量，决定动用班费给全班买冰棍。
上课前，何毕捧箱子冰棍走进教室，越歌和他起分发，发到周大嘴时，周大嘴笑嘻嘻地说：“班长，给
两根，江画肯定不要，他不吃这些。”
越歌看向周大嘴身后空荡荡座位：“他人呢？”
系统想起上次在男厕所，江画骂白莲花小鸭子事，都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
透过铁柜门上几道缝隙，江画呆呆朝外看，涣散双眼正点点合上，系统见状，又开始大叫。
“你好吵啊。”江画喘着粗气说：“好热好难受，是不是快死。”
系统：“肯定是中暑，快再打电话试试！”
刚开始被关起来，江画就拿出手机尝试过求助，然而
挣扎个多小时后，江画彻底没敲打呼救力气，会来体育馆学生本就不多，何况是体育生专属换衣室。
系统急得不行，不断呼唤着他名字：“江画！江画！”
江画虚弱地晃晃头：“你好吵，像鸭子样。”
系统：“是鸭子，嘎嘎嘎！你可别睡啊！”
四肢无力，软绵绵像是虚脱样，江画歪头靠着铁柜，有点庆幸柜子内空间足够他坐下来。
“不知道啊，体育课就没瞧见。”周大嘴三两下扯下冰棍包装，边啃边说：“可能天儿太热，回家吧。”
不但很少参加班上集体活动，在天气特别恶劣情况下，江少爷还会很任性地提早放学，周大嘴都见怪不怪。
越歌给他两根冰棍，在江画桌边站定。
桌子上摆着崭新试卷，是他中午给江画。
至于教材和文具，因为基本不用，摆放十分整齐，角落里还倒扣着枚圆形小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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