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随你吧。”
系统叹口气,刚决定今
被蚊子咬,讨厌虫子江画心情很糟,想消极怠工天,给自己放天假。
系统却像蚊子样直在耳边嗡嗡叫:“啧啧,白莲花又在被压榨。”
江画下意识望向前排。
大热天,白莲花身边又围堆人,他耳边只有系统只蚊子,白莲花耳边蚊子则成群结队,片刻不得安宁。
不过几人似乎只是闲聊,隐隐约约有听到什社会实践,什组队,江画拄着桌子,默不作声地瞧热闹。
“去越歌家。”江画重开局:“能不能少管闲事。”
听见越歌名字,周大嘴瞠目结舌,嘴巴大能塞下个鸡蛋。
“你、你去班长家??!”
“有什大惊小怪?”江画看神经病似看大嘴眼,挠挠蚊子包,接着打游戏。
周大嘴哪知道班主任让两人对补习事儿,他看眼江画脖子上红印,又看看江画和越歌,抱头怀疑起人生。
江画被大臭蚊子狠咬口。
当晚他迷迷糊糊被司机送回家,那时还没觉出什异样。
第二天早,他被脖颈上痒意扰醒,对着镜子看,脖子上多个直径将近厘米,又痛又痒大包。
他从小娇生惯养,皮肤又白又嫩,突然多出道红,想忽视都难。
高二班上午课间,周大嘴频频回头,几次欲言又止。
系统怂恿:“你不过去啊?”
江画纳闷:“他们聊天关什事?过去干嘛?”
系统被呛没。
江画和越歌非亲非故,严格说来,还是站在对立面‘敌人’,他这个坏蛋正在酝酿着把人带坏。
看着越歌与人其乐融融地闲聊,江画心里没什波澜,就是有点怀念苏闻他们在校日子,那会儿他也不用闲到玩游戏打发时间。
定是他在做梦。
游戏接连输好几把,江画很快被耗干耐心。
系统:“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怎带歪白莲花。”
江画捂住耳朵:“你可烦死。”
每天白莲花白莲花,昨天做梦,他都梦到自己掉进池塘,好不容易从淤泥里爬出来,头上还挂朵白莲花。
江画侧坐着椅子,背靠窗台,堂而皇之玩着手机,那点嫣红就在周大嘴眼前晃来晃去。
“画儿。”周大嘴舔下嘴唇,干巴巴地问:“你谈恋爱啊?”
江画玩游戏玩到关键时刻,耳边突然听到这句,当下手抖,大招放错方向。
游戏里队友在口吐芬芳,游戏外江画瞪向周大嘴:“你刚才说什?”
周大嘴眼珠转:“说,你昨晚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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