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有两种解法,基础公式是”
声音倏地停滞,浑身肌肉同时绷紧。
越歌偏头望向手臂,只白皙细腻手正按在上面。
“好。”
尴尬在周遭挥之不去,张书桌供两个少年人使用,总会显得拥挤。
江画平时能趴着就绝对不会坐着,此刻,他完全没有霸占别人桌子自觉,只听见书本翻动声音,就已经懒洋洋地拄着胳膊想打盹。
手肘压住书角,越歌将课本后挪,修长手指在桌上快速点点,挑道上午题型开始讲。
讲题时,他很少抬头,似乎并不在意江画有没有认真听,只是在机械性地完成任务。
越歌每天中午饭量都是个面包加盒牛奶,今天却破天荒地没有吃完。
咀嚼动作越来越慢,他手指微蜷,包装袋发出咔嚓咔嚓响声。
轻叹口气,越歌将剩下面包收好,拿出水瓶喝口。
“你想学什?”
江画迷茫地‘啊’声,觉得白莲花声音好像比平常冷淡。
急吗?”
江画反应几秒才想起辅导数学这事儿,刚打起精神顿时有点犯蔫。
他不喜欢学习,尤其讨厌数学,乔修远曾说过句很过分话,说他这智商,基本和数理化告别。
在他看来,既然无所不能乔修远都教不会他,更别说越歌。
“不急,你慢慢吃。”
江画也确没听。
他偷瞄着越歌体型,如果要锻炼武力值,必定要先从体能练起。
白莲花是个只会学习书呆子,运动会篮球赛从不参加,中午又吃那少,恐怕还没自己强壮。
在乔修远和苏闻晨跑时,起码他偶尔会跟着凑凑热闹,那应该也算锻炼。
从小被娇纵惯,头顶无数把保护伞结果,就是江画做事很少经大脑。
越歌又呼口气,声音清越柔和:“江画同学,咱们从哪里开始?”
江画不想学习,把书随意往桌上摊,扯过隔壁桌椅子怏怏道:“随便吧。”
系统忍不住扶额:“你这样还真想来挑事儿。”
经提醒,江画勉强补充句:“反正都不会。”
越歌默默,好脾气地说:“可以讲上午考试题型。”
反正也没什事,江画回座位拿数学书,又回到第排,在桌子旁来来回回打转。
边自娱自乐,他边偷瞄着越歌。
开始那股好奇心不但没有被满足,反而因为对方次次白莲行径,而被刺激加倍。
无论搭建起怎样关系,好奇心似乎都是无限可能开始。
江画不知道,他像是颗剔透水镜,所有小心思基本都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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