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反正只大
四岁多！”
沈成瀚：“……”
吸
口烟，到底忍不住笑起来，“他妈很闲吗，
肖然侧过头看他，视线刚好停在弧度深刻
下巴处，胡茬淡青，往上是薄唇。
唇形好，唇峰性感。
肖然瞥开眼，轻声：“好听。”
气氛有点沉闷，他赶紧故作轻松：“沈少，那你生日什
时候啊？”
沈成瀚：“2月15号。”
沈成瀚没吭声，良久淡淡嗯
声。
肖然咋舌：“这都多少年？快二十年吧？你竟然还留着！”
沈成瀚伸手，食指指腹从贝壳上拂过，叮铃声中，他缓缓开口：“妈送给，生日礼物。”
肖然原本准备伸手去摸，听到这话，却是怔，手指尴尬地顿在半空中。
沈成瀚斜斜靠着窗，嘴里咬支没点着烟，牙齿轻磨两下，开口，声音极淡：“小时候过得糙，泥里滚大，穷，没见过什好东西，有那两样玩具都看得跟命似。这多年，声音听习惯，就直搁这。”
着抹布，边小小声哼歌，边欢快地擦着小摆件。
头上是站壁灯，灯光橙黄，打在他头顶发丝上，平添三分温暖。
沈成瀚看着那处橙黄，眼里凌厉冲淡许多，英挺冷硬下颌线条亦衬得柔和不少，唇角还染上丝淡笑。
阵微风吹过，清脆风铃声叮铃作响。
肖然抬头，眼睛亮亮：“嗳，这还有串贝壳啊！”
肖然惊喜：“是2月13号哎！比你大两天！”
沈成瀚面上染上点笑意，放开他手，从桌上摸过来只打火机，歪着头，点烟。
抬眼看他，咬着烟挑眉，声音含糊，“比你大五岁。”
肖然摸摸有点发烫手背，力争：“差两天五岁！”
“就两天还要计较？”
他身子往前倾倾，伸手。
温热大手握住肖然僵在半空中手掌，手心紧贴他手背，指腹粗粝，带着薄茧，在他细腻皮肤上擦过，牵引着他，点点向上探去。
而后，从贝壳上抚过。
风铃声从肖然指尖缓慢溢出。
沈成瀚气息笼罩过来，声音低低，微懒，在他耳边：“好听？”
合上电脑，沈成瀚往书架方向走，补充，“贝壳风铃。”
贝壳风铃？
肖然仔细看眼，贝壳有点陈旧，连接在中间几根细长白线颜色发黄，个别地方修补痕迹明显。
他突然想起件事，指指：“这个，该不会是你小时候护着那串吧？”
上次在塞班，白雅娟不经意提起过，小时候傲天为护住串贝壳风铃，差点没被人给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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