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可打着颤,紧紧贴着陆邢文,着迷地沉浸在陆邢文抚摸中。
他很快就硬。
车子停下来。
陆邢文哽住,过会才说:“行,那就想到六月底。”
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放开对方。
费可开口:“不是小和,你不是李齐,早就出戏。想得很清楚,早就想清楚。”
没等这句话说完,陆邢文就吻住费可,边吻边说:“坏孩子。”
个很深很深吻。
陆邢文又问遍:“还不过来?嗯?”
司机跟梁华还坐在前面,就隔着块隔板……
费可慢吞吞地挪下,就把被陆邢文抓过去,按坐在自己大腿上抱着。
车厢里比较狭窄,费可只能低头,将脸贴在陆邢文脖子上。
陆先生脖颈处皮肤,热得发烫。
过来这里坐。”
费可呆。
陆邢文问:“还没想清楚?”
费可结巴:“想、想清楚!”
陆邢文等着他。
陆邢文每个吻都让费可难以忘怀。
婚礼上第个吻,新年时坐在车前盖上漫长吻,探班时吻……
还有现在。
费可从不知道原来嘴唇相触、舌尖相触是这种感觉,亲密极,亲密到不可分离。
陆邢文越来越激动,只手护着费可头,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不断抚摸光滑背、腰,贴着费可皮肤来回抚摸。
陆邢文声音低沉:“这样叫想清楚?最基本命令都不遵守。”
费可突然想起好几个月前,在仙华宗片场,他拍动作戏吊威亚吊到肩膀很痛,陆先生为他被欺负,当场发飙。
那时候他就想缩到陆先生怀里,抱住他脖子,告诉他自己肩膀很痛。
他在其他人面前永远是坚强、独立,可不知为什,在陆先生面前,就很想变成小孩子。
费可抱紧陆邢文脖子,故意说:“不是说要直想到整部戏杀青,要想到六月底吗?今天还不是六月三十号。”
陆邢文头发还没长出来,还是李齐寸头,整个人比拍戏之前黑许多,又穿身黑,莫名地有气势。
他静静坐在那里,手掌还放在自己大腿上,仿佛在无声宣示自己身份:他是主人,必须服从他。
费可跟他,已经个多月没见面。《浦溪路三十二号》拍摄工作,只剩下最后在东明市实拍外景。整个剧组,都转移到东明市来。陆邢文今天回家,明天中午立刻就要去酒店跟剧组开会,讨论外景拍摄。
费可想起上次探班时候,隐隐知道坐过去会发生什……
他还没坐过去,脚趾就开始微微发麻,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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