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鸡鸣寺,”说着霍长婴站起身拍拍手上泥巴道:“有些事也早就想问问净心大师。”
关于重生,关于霍家……还有净元大师,当真如净心说般动凡心私欲而入魔吗?
三月天,永安城里早已是片春意盎然,可鸡鸣寺依旧寒意森森。
今日骤雨初歇,山里更是雾气弥漫。
瞧见那人形貌竟有些眼熟,心思动霍长婴当即追上去,身形展,便跃上墙头追过去。
金吾卫正要尾随,却被萧铎拦下来。
“你们看守李府,等待大理寺人来后再做定夺。”萧铎快速吩咐着,“切记调虎离山!”说罢纵身跳上墙头,朝着霍长婴离开方向追去。
李府虽在崇仁坊但位置偏僻,周围街巷冷落加之大雨方歇,巷子里更是没什人。
因此那人鬼祟之人脚印便格外明显。
崇仁坊,李府。
行人还未至门口似,就有个面相忠厚中年男子迎上来,边说自己是李府管家,边忙不迭地告歉,直说他们家老爷重伤未愈不便请自迎接。
“你们家夫人呢?”
此时大雨已停,刚要进门,无论是霍长婴还是萧铎等人都感到阵萧索之意,整个府宅死气沉沉若非庭院里零星落着迎春花开着,众人还以为误入荒宅。
李管家面露悲戚,“夫人三年前便去世,家大人深情,原本家中就没有妾室,自打夫人去世后大人也没有续弦,如今前后院也都是带着些婢女小厮在管着。”
两人路上山,扣响山门,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他们
等萧铎追上霍长婴时,就见他正蹲在处不知看什,周围也没有其他人。
“没追上?”萧铎问。
“跑,”霍长婴却不着急转而问道:“阿铎,你来看看这是什?”他指着地上鞋印,因为下过雨鞋底难免沾染泥土,而这鞋印上泥却与周围不同。
萧铎皱眉,“这,永安城中怕只有个地方有此种泥土。”
霍长婴眼神微眯,沉吟道:“不论他是否是那里人,至少此事与那里有关,走吧。”
霍长婴偏头细细看这管家眼,“您也是够辛苦。”
闻言李府管家叠声地说着:“不敢当,都是小人分内事儿。”
“平日里大人都在前院书房处理公文事务。那晚出事时候,大人正从书房出来去。”管家边说着,边往里领路。
“什人?!”
几人正准备进府门,就听见跟在身后金吾卫声大喝,随即看去,便发现巷口窥视人,那人见被他们发现拔腿就跑,慌乱之下还撞倒墙边堆积竹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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