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相依,缠绵悱恻,仿佛道不尽离别都融化在此时。
许久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萧铎抵着霍长婴额头,笑问道:“这是什?”他说着晃晃手腕上红线,“是夫君不够努力
霍长婴愣愣,抬手轻轻拍拍萧铎,温声道:“听说,什时候启程?”
“明日。”男人声音闷闷。
来时,明明有着千言万语,此时霍长婴却不知道说什,只任由着萧铎这般抱着,从今早起便提着心忽然回到原本位置。
半晌,两人才难舍难分地分开。
霍长婴才道:“原本想随便乔装成你亲卫,跟你同去,可今日王皇后番敲打,话里话外言说太子病重,……”
“可明明知道,知道他,”她说着声音带来些哽咽。
侧听言吓跳,忙阻止皇后再说下去,她左右看看,发下并无闲杂人等,才冲王皇后飞快地打着手势。
王皇后面色变变,眸中声色复杂,“他们……感情当真如此深厚?”
听言点头,想起今早在马车上,无意间瞧见霍长婴脖颈上痕迹,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是陪着出神王皇后在宫道上慢慢走着。
而此时,永安城郊外军营。
“知道,”萧铎打断道:“行军劳苦,亦不忍心让你同去。”他说着蹙眉道:“你到底没过门,替太子控制住蛊毒是方面,可别,别太过亲近。”
番话说完,霍长婴好笑地看着别扭萧铎,心中竟觉他家阿铎这模样,比常日里严肃刻板可爱多,而这样子却只有自己能瞧见。
霍长婴不由心下柔软,偏又想逗弄他,便忍住笑意插手淡淡道:“何时说过要嫁与你,且与你同是男子,怎得不能是娶你啊?”
萧铎被他这似笑非笑风流模样撩得热血上涌。
霍长婴还嫌不够似得,凑近笑道:“夫君怎会让你委屈呢,,唔……”话未说完,就被男人钳住下巴,低头用力吻住,未尽话全化作声亲昵呜咽,从两人唇齿相接间溢出。
上元节虽已过,渭水之上,依然零星可见漂浮荷花灯,不知寄托谁家女儿心思。
北风拂动枯枝,佳人立于河畔。
得到通报,萧铎忙从军营中出来,便见到此景,长婴今日着身月白广袖长袍,此时戴兜帽,北风吹过,白纱浮动,仿佛下刻便能羽化而去。
他看得心中紧,忙快步向着霍长婴跑去。
霍长婴正盯着河灯出神,忽听见身后脚步声,方回头,就被人大力抱住,萧铎熟悉气息瞬间将他包围,男人将头埋在他颈窝,呼吸粗重,不知道再害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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