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摇头:“周妄林说他后来怕留痕迹,就把水倒,杯子洗。”
“下水道查吗?”于烟又问,“那剩下药呢?”
“都好几天,没检查出来。药也没剩,药贩子听说出事也跑。”
于烟说:“也就是说,现在们仅有周妄林供词?”
“有供词还不够吗?们可是昨天审夜,他才承认,总不会自己没杀人就冒认吧。”李队皱眉问于烟,“于组长,看这就是起家庭财产纠纷引起死亡案件,周妄林杀人,就要付出代价,们这里已经准备结案,尽快把案子送检。”
还是要确定,是谁给周冰怡下毒。
李队道:“那部分今天上午刚问出来,还在整理之中,周妄林供述,他找人乡下药贩子买包安眠药,准备下在水里给周冰怡喝,他想在周冰怡晕倒以后,拿她手按个转移财产手印。”
于烟:“财产转移是需要公正人员公正……”
李队:“这不是不懂法嘛。”
于烟皱眉:“而且周冰怡并没有服用过安眠药。”
于烟沉默片刻,嗯声。
他觉得哪里还是有些不太对,但是他也不确定是哪里问题。
李队看他这神情,又开口道:“于老师,知道你们这些学犯罪心理人疑心重,有时候,是对破案有帮助。但是有时候,容易把简单事情想得复杂。照看,这案子真就是周妄林做,其他那两个人,个是个比周冰怡还要老老太太,位是个四十多岁老寡妇祥林嫂,这两个人和周冰怡关系很好,可以说得上是她仅有朋友。她们之间无冤无仇,也没有财产纠纷,怎可能是她们?”
于烟注意到李队用个形容词,微微愣:“祥林嫂?”
李队点头:“对啊,那个女人很可怜,父母双亡,丈夫死,儿
如果她喝,哪怕是少量也是可以通过血液检查化验出来,尸检报告上提都没提这点。
李队说:“也许是药贩子给错药吧,那个毒鼠药不就是白色粉末吗?还有可能是周妄林早就起杀念,现在为轻判在说谎。”
于烟看穿他心虚,抬眼反问:“是吗?”
李队有点懊恼地挠挠头发,这才说实话:“那小子会说看着喝,会说没看清楚,会说忘记,他也不清楚喝没喝,们也还在审问,想要拿个确定口供。不过这个事情肯定和他有关系。后面就不是们刑警需要判断,回头法院法官会根据他说法进行判决。”
于烟道:“那……物证还有吗?可以证明他给周冰怡下是什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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