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证件呢?”有保安盘问他。
“同事都已经进去……”秦安歌说着扬下胸口记者证,证件是陶英旭帮他早就伪造好。他个子很高,看起来就像是个面嫩成年人。
“进去吧,从右边入场。”保安看看证件上照片,又看看眼前年轻人,并没有过多询问。
今晚到媒体太多,他们没有时间个个仔细盘问。
秦安歌松口气,工作人员疏忽导致他没有费什力气就混进来。
“为什他不肯借给钱?借得并不多,对于他现在身家,那些钱难道不是分分钟就可以拿出来吗?”
“那是最好兄弟啊,他居然说是错!心在滴血,你知道吗?”
那时候父亲眼睛是红,看到靠在门口他,忽然支起身对他说:“安歌,你记住,朋友是最不可信。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都是骗人,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不相信任何人,只靠自己……
朋友是最不可信。
当他住在万户城以后,当他亲眼见过那些人生活以后,他觉得,他身上也肮脏,沾染上这种味道。
那是贫穷味道。
无论怎洗,都无法去除。
然后,他终于意识到,这种味道其实并不存在。
人和人是没有什不同,贫穷和富有之间并不存在那道鸿沟。
想到就要杀死穆震元,秦安歌就阵心悸,他终于走到这步。
他距离入场只有几十米远,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欣慰笑容,眼角却又浮现出
只有个人,也可以做到这件事。
汽车停下来,秦安歌快步下车,走三百余米,就来到忠山国际门外。
外面已经聚集几十名记者,无论是哪家媒体都不想错过这最新轰动新闻。
秦安歌稳定心神,深吸口气,摸出张记者证,挂在自己脖子上,挤入人流之中。
忠山国际大厅内外,现在已经聚集很多人,这样突发情况下,安保工作并未做到位。
穷人可以通过奋斗变得有钱,有钱人也会因为变故家道中落。
存在是人们自卑以及旁人成见,这种东西不在皮肉里,而是在脑子里,深入人们内脏和骨髓,除非是死化成把灰,否则就会直压在心头上。
秦安歌记得父亲生前,临近破产时候,他时常喝得大醉回到家里,边哭,边说着过去在万户城那些故事。
其中念得最多个名字,就是穆震元。
“是直把他当做朋友,就算是他不在公司里,也从没有亏待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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