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琛道：“
再去问
遍孙雨诗。白梦负责记录。”
他转身，又去
关着孙雨诗
房间，孙雨诗已经给证供签完字，此时她脸上不见紧张，只有无尽疲态。
孙雨诗趴在桌子上，副破罐破摔表情：“警官，可是已经把所有罪行都招，你能放去睡觉吗？”
“等会，还有些问题要问你。”顾言琛问孙雨诗，“当初，你是怎
想到通过破坏尸体来威胁同寝所有女工？”
“怎想到？”孙雨诗瞪大眼睛道，“就是忽然想到。”
能给对方介绍工作，看起来他们是关系不错朋友，甚至可能是所谓闺蜜。
能够进入电子厂，在镇子上高中毕业少女眼里，绝对是高薪工作。
那时候，陶雅并不知道，自己把好朋友亲手推入火坑。
白梦又在周颖颖朋友圈里发现条信息，似乎正佐证他们推断。
那条朋友圈配文是：明天，就将踏上新征程，好姐妹，来！
系统之中信息并不详尽。
凭借些蛛丝马迹，白梦还是找到新信息。
陆英也打几个电话，询问双方父母以及相关知情人。在这深夜里，能够问到人，全部过问遍。
“小学在同所学校，初中是隔壁班，高中也是所高中。她们两个人初中时候就认识。”
“周颖颖有段时间住在她姑姑家，和陶雅家隔条街。”
顾言琛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确定，这个精妙又有些变态计划绝非出自孙雨诗脑中。
他问得更明确些：“你这个想法，有没有别人提醒你？”
那是周颖颖来电子厂之前发布条信息，下面配图是张照片。
照片是多年以前拍，应该是高中时候，上面是两个小姑娘，都穿着合唱团演出服。
照片左边胖胖是周颖颖，她放肆地笑着，旁边瘦瘦弱弱是陶雅，梳着妹妹头，笑得很腼腆，伸出手比个ye。
那时候，阳光明媚，似乎切都如此美好。
可如今，她们个永远死去，另外个却成为杀死好友嫌疑人。
“她们是通过同个介绍所进入复兴电子厂，几乎是前后脚，陶雅先进来半个月，随后是周颖颖。”
“陶雅表姐说，她们两个都参加过学校合唱队，是从小到大好朋友。”
点点新线索浮出水面。
余深问：“会不会……是陶雅介绍周颖颖进来？”
陆英道：“很有可能。如果她觉得这是份好工作，可能会告诉自己认识人，而且有地方介绍入工还有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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