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琛低头片刻，想
想这整个过程。
这位女司机
回答非常流利，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和思考。
他总觉得这个案子里透出各种古怪。
顾言琛对女司机直说：“你昨天晚上送那名醉酒客人已经去世，麻烦你到槟城市局，配合
们录
下口供。”
给她，然后问道：“昨晚上那单生意是怎
回事？”
司机考虑片刻，开口讲述：“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接单生意。有个男人倒在路边，他身边有个穿黑衣服女人在打车。停车，她说他朋友喝醉酒。那男人看起来醉挺厉害，不省人事，帮着起把人抬到后座上。把他们送到地方，还帮她把人扶下来。然后就开车离开。”
顾言琛问：“用是现金还是扫码结算。”
女司机想想：“现金。从回南桥打过来，共48，给张50没让找。”
顾言琛问：“钱还在吗？”
女司机说：“后来接单去机场，找出去。”
顾言琛问：“他们在车上时，你没发现什异常？”
女司机道：“没。”她顿下又说，“是个女人，又是晚上，没停留太久。”
顾言琛继续追问：“你有没有行车记录仪，或者是任何仪器录到他们？”
女司机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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