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龙把油门踩到底,辆小型卡车愣是开得像漂移,穿巷绕街,十分灵活。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老城区已经陷入混乱。
交通信号灯失灵、网络瘫痪、手机直接黑屏。
堵在街上车,急着回家却不能用手机付款人……到处都有人在争吵,就连港口也不例外,渔船出港与回来都需要登记,这些工作早就无纸化,现在乱作团。
为避免打草惊蛇,码头这里路障关卡是外松内紧样子,只是查证件。
如果是祖辈就住在这里人,每家上代或者上上代都会有几个亲戚因为“捞水货”蹲过监狱。
虽然大部分人接受时代变迁,但是蚌港仍有批六十岁左右老翁,每天追忆年少好时光,怀念那时钱来得容易。喝醉就破口大骂,特别是那些穷困潦倒。
平时他们也不闹事,就是发牢骚,可如果给他们笔钱,他们甚至乐意对亡命之徒敞开家门,反正家里穷二白。
“别地方,看到可疑人员会立刻报警,蚌港老城区这边真不定。”
就算不愿窝藏罪犯,也不会多管闲事。
出现,工地上人就跑光。”
陆笛看眼晏龙这全副武装,头盔作战服加冲锋枪配置。
般人根本来不及看清作战服右臂上国旗标志,不吓跑就怪。
这时晏龙拔出信号枪,朝天射发。
红色烟雾升腾飞起,非常显眼,保证附近公里范围内人都能看到。
晏龙
——谁知道是不是某个走私团伙人呢?大家担心被报复,装作没看见,是父辈言传身教东西。
“这复杂?难怪他们会选择这里。”陆笛若有所思。
卡车颠簸着前进,老城区路面坑坑洼洼,又不平坦,路面上还有渣土残留。
“仓库前面有停车痕迹,还是大型车辆。估摸着,这三十几个人,少说也要辆卡车或者中巴车才能装下。”陆笛刚才站在吊车顶上看方向,边指路边说,“就是这条路,通往老码头。”
“所有港口都有关卡,他们想混过去没那容易,只能利用渔船偷渡到外海,然后再趁夜摸上国际货轮。”
“会不会惊动那些从研究所逃出去人?”
“比起这个,还是恢复联络比较重要,他们找到这里会向工地询问情况,也能看到你在那间仓库墙壁上刻字。”
晏龙打方向盘,朝工地外飞驰而去。
通讯系统在十个小时之内都不可能修复,这里距离出海港口太近,而且港口货运工作人员未必靠得住。
“蚌港情况比别地方复杂。”晏龙给陆笛解释这里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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