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俯下身,贴住谢执耳畔,喃喃:“但是,在洗之前
“是准备去洗裙子?”严肆明知故问。
“……”
“等会儿帮你洗。”严肆倒也不太介意谢执回答与否,自问自答。
“帮们家宝贝,洗裙子。”
裙子两个字加重音,严肆眉尾上挑,整张脸都写着——“就是故意”六个大字。
绷直脚尖在阳光里发出阵莹润光,谢执大拇指探到布料边缘,往上勾,将裙摆勾在脚趾上面。
ok!
谢执心中刚刚喜,桎梏在他腰上那根手臂忽然发力,搂着谢执直接往床上翻。
勾在脚尖上裙摆滑落下来,金属拉链在地上发出声轻微“咚”,谢执腿还垂在床沿边,抬头看见严肆贵气眉眼,不由自主地咽口口水。
“在干嘛?”严肆小臂压着谢执头发边枕头,睡眼惺忪,不像睡醒样子。
裙子直挂在谢执腰上,从头到尾都没取,直到最后去房间里面,才被扔到床边。
第二天清晨,谢执醒过来时候,人侧身躺在严肆怀中,正对掉在地上那条格子短裙。
格子短裙成个乱七八糟圈状丢在那里,裙摆边层透明斑点,阳光照射过去,在阳光下才能看见斑驳光。
谢执把眼睛闭上。
仅仅分钟后,谢执又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那条罪恶裙子。
“你……”不要欺人太甚!
谢执不发威,严肆真把他当成病猫吗,从昨晚到现在,过分,真太过分!
谢执刚准备生气,却突然感觉严肆腿往前轻轻屈,膝盖触碰到个大清早特别精神地方。
谢执瞬间就僵住。
刚才只顾着和严肆吵架,根本忽略严肆碰着他哪儿……
“不……不干嘛……”
谢执话虽这说,眼睛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往床下瞟眼,严肆注意到他目光,抬起身看眼床下,毫不费力地看到那条躺在地上裙子。
以及上面暧昧痕迹。
严肆轻轻笑,喉结滚动。
谢执知道他看到,羞耻得想昏过去。
再分钟后,谢执从严肆怀抱中挪点,试图翻个身下床捡裙子——但谢执才挪不过寸,严肆圈住谢执腰际手紧,将他死死桎梏在怀中。
清晨都会有反应紧贴谢执,谢执这才注意到,自己情况也挺尴尬。
虽然昨晚两个人……但是今天早上还是……
谢执又次把眼睛给闭上。
床头柜上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地挪圈,谢执把自己条腿伸出被子,先踩到地板上,然后再往裙子那边探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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