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宇文肆终于
江逸被吕风那包药吓到,连宴会结束都没听见,和遑论计较晚上那个插曲,宇文肆提,他才想起来。
想起来却不是宇文肆质疑他是妖怪,而是那个难以言说姿势。
江逸伸出只手,悄悄摸摸自己心脏——没跑步,好像也有点快。
“果然是这样。”宇文肆却以为自己猜中江逸心思,“难怪,你都气成张妖怪脸。”
江逸:“……你才气成妖怪脸。”
江逸刚刚裹好衣服,宇文肆就推门而入。
宇文肆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书房里面有丝不寻常气息,他看看坐在书桌边动不动江逸,歪歪头:“小兔子?”
江逸:“在。”
太子:“你刚才……在说谁该死?”
江逸:“没说谁该死啊,太子殿下听错。”
头皮说,“没有人啊。”
管家狐疑目光又打量圈树后,发现确实无人,只能作罢:“好吧——今夜贵客众多,你速速回去书房,不要乱闯。”
江逸:“是。”
管家说完这句话,就端着托盘走,江逸看着他远处,直到不见,这才蹲下,把抄起纸包,藏进自己怀中。
幕帘拉上,再转时,又是书房那套场景。
宇文肆笑起来,把凉茶放回去:“好好好,是妖怪,你不是。”
太子:“你是兔子,最可爱兔子,行吧?”
说到兔子,江逸又阵心虚,他又说:“也不是兔子……”
宇文肆马上哄他:“好好好,也不是兔子,总而言之,不生气吧?”
江逸本来也没生气,宇文肆这问,他就乖乖点头。
江逸咬死不认,却完全没注意到,他脸色根本不是这说。
宇文肆走过去,看眼江逸神色,心下然——今天谁惹自家兔子?除自己,好像也没别人。
“是,没说谁该死。”宇文肆自己给自己倒杯凉茶,“真不是说那个胡乱猜你是妖怪人该死?”
江逸:“……啊?”
宇文肆喝口茶:“猜猜怎——今天有人胡乱猜你是妖怪,所以,不高兴。”
江逸忧心忡忡地回到书房,把宇文肆笔墨纸砚又整理遍,最后,听着外面喧嚣庆贺声,江逸坐到书桌边,偷偷拿出纸包。
江逸:“……山间临花……”
江逸把纸包转个圈,轻轻捏住个角,举起来:“要杀太子?就因为他是人族太子?”
江逸想不明白:“可是,太子为什该死呢?”
“什东西该死?”宇文肆声音从屋外传来,江逸瞬间把纸包往自己上襟里面丢,慌乱地裹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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