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宇文肆也不知道要江逸觉得什
。
江逸也同样不知道：“
……不知道。”
江逸是妖，妖族质性淳朴，不知道那复杂
心绪，但是——
又要下狱杀头，还要挫骨扬灰，打死兔族族长江逸也不说
。
宇文肆：“必须说，不然还是要做麻辣兔头。”太子不依不饶，“重说
遍，刚才说什？”
江逸小声道：“皇帝……”
宇文肆：“皇帝啊……”
这是个过于沉重词语，宇文肆这次没有再看江逸，而是重又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夕阳西下，都是暖黄近残血光芒。
江逸：“……”
“嗯，不错。”宇文肆说道，“将你杀，做个麻辣兔头。”
江逸抬起眼皮，看看宇文肆，忍不住嘀嘀咕咕：“……这个也不能说，那个也不能说，规矩真多……”
宇文肆注意到桌子上那片墨痕，不住莞尔，不再端正着坐姿，懒洋洋地手支着头，往桌面上靠。
“不错。”太子再次表扬，“还敢大言不惭地嫌规矩多，这下不仅要杀头，还得挫骨扬灰。”
和们类似？也分善良恶毒，也有爱恨情仇？”
当然。江逸很想回答，却没有动。
宇文肆：“未曾真见过，又如何概而论——那，你是怎想呢？”
“想，你应该去当皇帝！”江逸直白道。
如果你当皇帝，妖族或许就不再像现在这样，连年被戕害，连生存都要不保吧。
横斜而下，把屋内切东西影子都拉得很长，包括江逸与太子自己。
“厌烦征战，这太子之位，也不是那想做。”良久，宇文肆开口。
“只是，若真成皇帝，那也能按自己心意行事吧……”
这句话深意万千，不知是说给江逸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宇文肆说完这句话后会儿，回过头，看向江逸：“你觉得呢？”
江逸：“……”
江逸眼睛盯着宇文肆，似乎是在判断他是真是假，滴溜溜地转圈，又转圈。
宇文肆大方地给他看，过会儿，松开自己支着头胳膊，宇文肆坐直背脊，手按在书上。
宇文肆认真道：“算，就算手无缚鸡之力，保护只兔子也不成问题——刚才说什，你说便是。”
江逸：“……不说。”
江逸沉浸在自己思绪内，没注意到整个环境都安静下来。
风吹过竹林，片轻盈“沙沙”声响过。
宇文肆：“……你还真敢说。”
江逸：“？”
宇文肆：“刚才问规则，那还只是下狱，现在这句话，那足够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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