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断,劫匪们中毒可能是DIPHACIN,这是种抗血凝高效杀鼠剂,常用其纳盐又被叫做敌鼠钠盐。
这种毒因为和维生素K结构类似,有竞争性抑制维生素K作用,干扰凝
无论是等着策划师行动,还是警方行动,或者是龙进荣行动,他们是被动,唯有等下去。
季司语乖乖地嗯声,然后他抬起头问季识风:“哥哥,你眼睛怎红?”
就这句话,季识风泪刷得就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面对着敌人时候没有流滴泪,被打时候没有流滴泪,但是现在,听着弟弟句话,他就被击溃。
季识风用绑缚着双手遮住眼睛,胡乱地抹去泪水,“有灰尘进眼睛……”然后他轻咳两声说,“这里烟味太大。”
那小,他应该活下去,他还有自己人生。
季识风必须要为他争取这份活着希望。
然后季识风提醒他说:“你鼻子流血。”
饵子用手沾下,果然发现鼻端下出血,可能是刚才打斗中受伤,他自己却并无知觉,低骂声:“见鬼。”
说完那句话,没等饵子反应过来,季识风就进入原来关押房间,他走回到原来那个角落,地上零散地铺着些碎布片,像是个破旧窝。
那天晚上,劫匪们身体明显出现问题,征兆或许前几天就已经出现,他们早就开始精神萎靡,身上出现斑痕。
特别是龙进荣,他额头紫大片,还有他手,自从被季识风咬以后,伤口就直血流不止,无论缠绕多少纱布也止不住。
到那天晚上,他们集体开始发作,开始便血,呕血,皮肤出现青紫色斑块。他们不停地起卧,咒骂,根本无法入睡。
在夜晚漆黑片别墅里,他们低吟声听起来十分可怖。
季识风被他们吵得无法睡觉,他就把司司搂在怀里,用手轻轻安抚着他,有些冷漠地看着劫匪们在那里挣扎。
司司听到他回来,眼睫轻动,抬起头来望向他,他脸上有着各种脏脏痕迹,像是只花脸小猫,可是他那双眼睛是那清澈,像是这个肮脏世界上最珍贵,最美好东西。
季识风从新坐下来,季司语就靠在他身旁,像是只祈求温暖小动物,紧紧蜷缩着身体,他用稚嫩童音问他:“哥哥,爸爸妈妈还好吗?”
季识风鼻子酸酸,却努力装作什也没有发生过:“他们挺好。”
季司语松口气,小声问他:“那们现在怎办?”
季识风道:“等,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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