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问：“你都给他们提供过怎样
信息？”
戴小曼回想
下：“基本上是事无巨细，和
接头那个男人告诉，不需要对收集到信息做筛选，有时候条微小信息，可能会对他们很有用，警局里来什
人，发生什事，最近在处理什案子，只要知道，都汇报给他们。”
“有次，程默随口说句，最近缉毒那边下任务，要严查新型d品，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后来得到笔奖励。”
“警局更新设备那次，也有奖励。”
“去年有段在扫黄，把消息报上去，奖励特别丰厚。”
伤害过，不如找个踏踏实实过日子。”说到这里戴小曼忽然眼中带泪地笑，“那个老男人居然就信……”
“不过还是露出过破绽，简历是文秘专业毕业，有次需要记个条子，却没有写上来，被他问，谎称手机打字太多，时忘怎写，搪塞过去，其实那时候心里害怕极……”
“有次他儿子病，和他起带着孩子去医院，完全不知道什挂号，交费怎做。还好程默以为是在慌乱，没有太过注意。”
“这样大小事还有些吧。”
“会问程默些案子，还有警局事情，他开始时候不愿意告诉，但是后来慢慢，就开始说……”
“还有，许长缨到那天，程默和说下，也告诉那边。”
宋文看向戴小曼，他对这个女人还是保有戒心：“你为什选择来自首？”
如果戴小曼真像是她所说，直被圈养着，对对方忠心耿耿，怎看也不像是会来找警方自首人。
戴小曼眼神微微变，她低声道：“在被发现之前，感觉不到危险。可是发生以后，忽然发现，不再年轻美貌，可能对对方来说没有用……不是什乐观人，从小到大经常
“再后来切进行顺利，进太太们圈子，也认识张副局长……”
戴小曼说到这里，眼神逐渐寒冷下来，她现在年龄二十三岁，十八岁时候就嫁给程默。她在程默身边整整五年。
戒心这个东西，时会有，但是随着时间，就会慢慢流逝。程默肯定是没有想到，就算是和平年代，身边也危机四伏。
他更不会想到，对方为打入南城市局竟然连他这个小小队长都算计其中。
“在程默身边，很自由，只要问到那些信息，还会得到各种奖励。可以买各种化妆品，买包包，如果不是这次，都以为要和那个老男人过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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