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听出他话里
犹豫，侧头问：“也就是说，程队你不愿意交代这些具体情况？”
程默这才结结巴巴解释：“你们也是做警察，这
多年，多多少少会有
些应酬吧？稍后
去查查看，问过老婆，再给你们答复……”
宋文仍不肯放过他：“麻烦程队现在就好好回忆下，说得再具体些。”
程默皱眉：“宋文，你这究竟是什意思？你不要欺人太甚！这些和许队案子根本就毫无关系！那些钱就是些个人应酬！你们又不是检察官，凭什给你具体解释？”
宋文抬头看向他，目光透着冷意和鄙视：“程队，你不肯说，那替你回答，般们把你这种行为叫做受贿。”
程默明显紧张
下。
大数据，电子信息，各种电子支付方式……这些让原本没有痕迹金钱流动更加具象化，有记录可以查询。
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甚至每笔支出，花到哪里，金额多少，都可以查出来。
“说来惭愧，家中确实有两个孩子，花销比较大，还好家里老人有退休金，妻子家里也比较有钱，所以有时候，是有老人们支援……”程默苦笑道。
宋文又拿出几张流水单，程默汗都要下来。
说到这个词，程默脸上挂不住，浑身毛都炸起来，那张老好人面具顿时在脸上撕裂开来：“受贿？不过是养家糊口，就这点金额，比不上别人个零头，你们就没有遇到过吗？托人办事帮忙打听，别人事后表达谢意之类？你要用这些说受贿？”
宋文继续问：“所以程队，还麻烦你解释清楚，否则们有理由怀疑，你这些金钱交易，是不是和出卖警方消息有关。”
事到如今程默已经明白过来，这次就是完全冲着他来，什调查许长缨问题，不过是个幌子，他们是在怀疑他卖警局消息，怀疑他是黑警！
审问室灯光下，程默微
“们确是查到些打给你妻子钱款，也有些是她存入，这些款项，是不定期，程队你对这些钱款来源，是否知情？”
“程队麻烦解释下，去年你家购买理财产品三万是……”
“前年，你父亲名下多处门面房，这笔购入款支出来源是……”
然后宋文继续低头勾画道：“程队，还有这笔、这笔存入，钱款每笔金额不大，还请程队解释清楚来源。”
连串问题，程默回答开始漏洞百出，他擦擦汗道：“这些钱，有没有过手，是银行卡直接上交老婆。其他，小笔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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