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在们班里挑拨离间,安插*细,她鼓励同学们告密,谁告密,就会得到她优待。”
“她不光自己打人,还教们打人,她告诉们,怎打人才会更疼,又不留痕迹,扇耳光时候,手指要并拢,那样对方会耳鸣,头疼。掐人时候,捏起来肉要往出拽以后再开始拧,那样才比较疼。”
“历史书和政治书那种厚厚书本,要卷成卷去打人后脑,即使是谭姗那样柔弱女生,也可以把男生打哭。而且,你以为谭姗那样乖宝宝,好学生就可以幸免遇难?她有连坐制度,谁要是没有完成作业,负责组长也要起罚写,班长也要起挨罚,所以谭姗被罚得是最多,数学课本遍遍抄,每天都不能早睡。”
“还有
踹人,班里有根教鞭,被她抽断,就再领根,有次,旁边男生因为错道题,被她扇耳光,从凳子这边扇到另边,有时候刚吃完午饭,就让们排着队去跑两千米。”
钱江在遇到张冬梅以后,才第次知道被人扇耳光是种什感觉,啪声,头被重重地击向边,脸上火辣辣地疼,耳朵半天都在耳鸣,脸上会留下红红手指印,继而肿胀起来。更难受得是种心理感觉,让人羞愧难当,而这只是当时张冬梅最基本责罚。
他们看到过张冬梅手,手掌很肉,很平,几根指纹像是断裂开来。有同学说这是断掌,这样人生孤苦,这样手,打人最疼。
钱江还记得,有次张冬梅在打班上个很老实女生,打得狠,女生抬起头,双眼睛带着恨意看向她:“妈妈说,如果你再打,就把你告到教育局去。”
张冬梅狠狠踹她脚:“那就去告啊。”
她有恃无恐,因为她知道那女生父母离婚,而且两人都是平庸劳动者,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和路子。
果然,事情最后不之。
听到这里,宋文沉默,不过,他也遇到过体罚老师,特别是十年以前,那时候监管还不像现在这严,而且那是个监控还不够普及年代,学生们很多没有手机。
钱江继续笑着,他笑容却是越发酸涩:“如果只是这些,不过是小意思,熬熬也就过来,最煎熬是心理战。只要站在教室里,她就是那间教室女王,她可以随意制订规则,改变规则。们所有人,都必须顺着她意思。有时候,就像是向她摇着尾巴乞讨狗。”
“她会骂人,会说话侮辱人,那些难听话语,你难以想象是位受过高等教育,为人师表老师口中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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