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语有些气馁地靠在车窗上,这样推理巧合性太高,既没有理论依据,也没有实际物证人证。
宋文看他脸色不太好,关切问他:“没事吧?”
陆司语仍是闭着眼睛道:“还好。”
他也说不清自己哪里不对,从戒药开始就是这样,身体也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就是不能专注思考,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什很重要事,可是那究竟是什呢?
看陆司语沉默,宋文开口道:“你
候工人会经常在些化工厂之间送货,也会有各种交流,他也许年轻时候去过清河南化。如果说,嫌疑人本身在清河南化工作过,反而觉得太巧合。”
陆司语咬着指甲,眉头微微皱起:“对……还有,今天们提起陈颜秋时候,张从云明显地不耐烦。”
宋文回想下:“开始给他看陈颜秋照片,正常人多少会看眼再否认,可他直接就否认。开始还以为他有些带着气,现在你这说,那反应有点可疑。”他顿下又说,“甚至后来离开,都有点刻意。”
陆司语道:“觉得有几种可能性。”他试着推理,“第种,张从云真拿钱以后,不在乎赵又兰死亡真相;第二种,他其实是在乎,他知道部分中间隐情,所以才急躁地不想提。”
直觉告诉他,张从云很紧张,似是在用他怒意掩盖着自己紧张情绪,但是他是在紧张什呢?他怕他们发现什呢?怕他们发现陈颜秋死亡真相吗?
宋文嗯声,陆司语就又继续分析,“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他不知道陈颜秋顶罪事,认为就是陈颜秋撞死自己老伴,在得知肇事者死亡之后,他没有相信,在个偶然情况下,他发现陈颜秋踪迹,那时候陈颜秋正好身体虚弱,张从云就愤然杀死他……”
宋文道:“说实话在来之前,脑补过,因为家属义愤填膺,杀陈颜秋故事,但是现在看……嗯……不太好说……”
张丽丽是个女人,身形娇小,她虽然有对陈颜秋恨意,但是很难去下死手,她应该是遗传自自己母亲,刀子嘴豆腐心,说话不好听,也只是些抱怨。至于张从云……那样个老头,有些木讷古板,不明事理,就算陈颜秋是位绝症病人,他也很可能没有能力用刀子杀他。那刺入胸口刀需要很大力气,很难想象是这样位老人动手。
陆司语也闭双眼,摇摇头,把自己刚才说否定:“不对,哪里不太对……而且完全没有证据……”
他推理在哪里疏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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