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敬老院里
淤泥里并不是
无所获。”宋文神色凝重起来和林修然商量，“要告诉顾局吗？”
林修然摆摆手，“算
，
们先过去吧。现在老头正高兴着呢，等真捞出来大鱼，再告诉他。”说到这里，他叹口气道，“先让他喘口气，如果真发现，给他个端午惊喜。”
宋文所在队放假，物鉴中心可没放假，队人又来到芜山敬老院。上次他们打捞区域只是这敬老院里面小片下水道。这次，林修然和宋文决定扩大搜索范围。数个下水道井盖全部撬开，整个后院在阳光照射下臭不可闻。林修然和几位法医穿防护服，还带上防毒面具。
护具有限，宋文和陆司语带防护口罩。还是难以掩盖呛鼻味道。
最近雨水多，下水道里面水位涨很多，那些多年沉积淤泥都被水冲开移位置。陆司语找到张以前芜山敬老院地下结构图，宋文根据图纸在院子里用尺子量几次，来到另外个下水道入口，对林修然招呼道：“这
井盖上都有细密网眼，不打开下水道入口，鞋子根本不可能掉下去。所以……这鞋在下水道里，人哪儿去呢？”
“那地方，死过那
多人，就是有鬼都不稀奇。”
那些警察们八着卦，可是点也没耽误脚上功夫。转眼之间，大办公室里只剩下宋文还有慢条斯理收拾东西陆司语。
宋文转头看向陆司语，他倒是片淡然，仿佛鼻子只是个摆设，完全闻不出那些味道难闻。宋文还没开口说话，全副武装林修然就快步走进来，身上还带股难以言说臭味，宋文捂着鼻子道：“唉，林哥，顾局今天难得大赦，你也快去洗个澡吧，们这边人给你熏跑。”
为方便同事们加班，前年时候，警局装修改建，顾局还特别改出间淋浴间，方便洗澡。
林修然抬眼看看空旷办公室，伸手取手套摘下口罩道：“还好你们还在，再陪去趟芜山敬老院。”
“怎？”宋文微微皱眉，现在提起这个地名，他就有种不详预感。
“们在淤泥里发现这个。”林修然说着话递过来个物证袋，那是个珍珠耳钉。已经被冲洗干净，放入物证袋中。
宋文看着眼熟，还没等他开口，陆司语忽地从旁站起身，伸出只白玉般手接过物证袋，轻声断定道：“夏未知。”
宋文想起之前在敬老院中看过那本相册，夏未知出现几张，全都带着这个样式耳钉。珍珠密度轻于淤泥，这才漂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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