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对这个词有点印象,“你说是那个实验吧?把五只猴子放入笼子里,然后顶面上放香蕉,只要有猴子去摘香蕉,就会被水淋,因此只要有猴子去摘香蕉,就会被别猴子打。后来新猴子被放入,猴子们还是会这样操作,科学家把顶面水枪换掉,也没有猴子再敢去拿香蕉。”
陆司语转下手中笔道:“这个试验出自本商业书,所以试验是否进行过没有定论,可以当作故事来看,想说是这个故事
“那娃娃呢?”宋文注意到陆司语提到三件东西,但是分析时候却只说两点。
陆司语眨眨眼睛看向他:“她已经长大,接触到社会与人群,就不需要那些娃娃。”
是,她家人就是她娃娃,她同学就是她娃娃,她同事都是她娃娃,甚至是他们这些探案警察,在她眼里也和那些娃娃没有区别,那是她处事方式,不自觉地甄选人群中目标,为她所用。她示弱,她楚楚可怜,都是她武器。
从现在能够看到种种迹象表明,林绾绾并不很在意郭婳,或者说,她不在意除自己以外任何人,她不断捆绑着郭婳,让她变成她手里提线娃娃,而且线绳越勒越紧。
她喜欢这种,人与人之间游戏。
宋文虽然对变态内心不够理解,但毕竟是个聪明人,他很快想通其中情节,这个女孩狡猾而聪明。他们第次见面时,她在毒药来源上谎言被他们看破,随后她就换副说辞。她曾经假意跳楼,为就是博取别人同情。这样个看起来十分弱势女孩,自然而然就身处弱势,她甚至在警察中也在进行甄选,比如不由自主对她产生同情,被她所诱惑老贾……从而影响他们对她是否是嫌疑人判断。
想明白这些,宋文对陆司语道:“理解她会在人群中寻找适合控制人,可是这些,和阶级又有怎样关系呢?或者说,阶级是怎样产生?”
火车行驶到这里,忽地过片云,细碎阳光从云缝里投过来,带点金色,正打在陆司语骨节分明手指上,照得那只略显苍白手像是件精美艺术品,他握紧笔,在图上画几个箭头,“每个人都是身在局中。她是通过搭建关系,来达到操纵和迷惑其他人目。”
毕竟,操控个人简单易行,而想要操控个群体,就不是那容易件事情。而且对群体操控,要更为小心。
陆司语思考片刻,想着怎能够给宋文解释清楚:“给你讲个寓言,你有没有听说过湿猴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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