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语:“手上冻疮呢?”
女孩手,不像是般女孩那样光洁,就算是现在已经完全痊愈,还可以看出淡淡红色,林绾绾回想下,“过去在很冷时候洗衣服,就留下。”
陆司语:“你爹妈很心疼吧?”
林绾绾摇摇头:“没事,早就不痛。”说完话,她低头,用手在叠着刚才那张糖纸,那是最简单手工,跳舞女孩。叠好以后,就是个侧面站着女孩,长长裙子垂到地面。
老贾目光直放在林绾绾身上,看着那叠纸在她掌下成形,到现在,他们已经把郭婳醒来消息传递给林绾绾,可是这个女孩就像是没有听到那个消息般,依然泰然自若,她镇定,让他更为相信她无辜。
陆司语没有急着继续问问题,他有种感觉,这个女孩在把他们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在她眼里,她那些同学,是无法和她相提并论,可是为什,她不害怕郭婳醒来戳穿她呢?思考着问题,他坐直身体,从口袋里忽然掏出糖果,那还是他临时从程小冰那边借来。陆司语包开颗,放入自己嘴巴里。
在审问室里吃东西明显是不合规矩,老贾刚想制止他,陆司语却问林绾绾:“你要吃糖吗?”
“嗯,是什糖?”林绾绾问道,她双眼睛如同小动物般,自从陆司语掏出糖开始,就直跟着那颗糖移动着目光,仿佛灵魂都被牵引。
“巧克力。”陆司语拿起枚糖果捏在两根手指之间。
“谢谢。”林绾绾点下头,眼神中有着丝期待,陆司语就递给她颗。
陆司语整下资料,继续问他:“看过你经历,你从小是在你父亲身边长大,母亲很少出现,随后十岁,
巧克力是包在糖纸之中,女孩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把糖纸包开。
老贾猜测着,这说不定是陆司语策略,想要用这点点甜头去取悦收买林绾绾,这手法也太天真吧?他努力压着性子,这才没有打断陆司语话。可是他低头看向那些案发现场照片,想到巧克力,就有些头皮发麻。
林绾绾却不介意,她把巧克力用右手手指捏着,张开嘴巴,点点吃下去,咖啡色印记在她嘴巴里化开,淡定自若,吃完之后她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下指尖,目光看向陆司语。
陆司语也淡然地望着她,然后指指自己额角:“你这里,是被你爸爸打吗?”
林绾绾额头那里,有道浅浅伤疤,显然已经过很久,她嗯声:“亲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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