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然后门锁扭转，林修然探进身来，“宋队，能否出来
下？”
宋文起身，林绾绾在医院时也曾见过林修然，知道他是法医，目光跟着他飘出
审讯室，林修然和宋文在外面说着话，声音不大，但是刚好里面可以听到点。
“医院……电话……郭婳她……嗯，醒，你们尽快……口供……也许可以……新
证据……”
断断续续声音传进来，陆司语直低垂着眼睛微微抬起，看向对面林绾绾，捕捉着她脸上表情。
她定是听到那些对话，女孩脸上扫去倦意和疲态，反而有丝隐隐……陆司语有些难以形容，那是种有点奇怪表情。
气扇。她是靠作息和生物钟判断时间，已经是晚上，她就在这狭小审讯室里被问天。
宋文没有回答她，坐在她对面，调节下桌边灯，陆司语则是坐在旁，摊开本子。
“想看看你同学死后惨状吗？”这次，宋文没有发问，而是把几张照片摊开来，放在她面前。画面上女孩们，死得触目惊心。
林绾绾眼眸低垂下去，没有惊恐，可也没有翻开，她迟疑两秒开口道：“不用，
也差点是她们中员。”
宋文问出第二个问题：“当时你是唯个清醒人，为什
你没有第时间报警？不要用害怕解释，到场医生说，你镇静极。”
在那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把案情想得过于简单……
林绾绾舔舔嘴唇：“最开始时候，以为大家只是普通食物中毒，打开抽屉想取治肠胃药，然后想到，可能大家现在反应是因为郭婳之前要到毒药，那时很害怕，迟疑就没有报警，后来毒药发作起来，比想象中快，等想要报警时，那些毒药在身体里，让不能很快做出反应，只来得及打急救电话。”
宋文眼睛微微眯起来：“这些听起来，像是托词和辩解。”
林绾绾轻轻摇头：“没有什可辩解，说所有话都是实情。”
宋文直视着她：“也许这只是你脱罪方式。”
陆司语在旁安静听着，宋文在试图让林绾绾情绪回到现场，他在不停给林绾绾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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