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能具有某些特质，但绝对没有那
严重。
周易宁却看着宋文，表情严肃，
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闭
下眼睛，扶下眼镜继续说：“……也就是，有种可能，
被诱导和暗示，被各种表面
现象迷惑，没有发现更多实质内容，没有触及到他内心。”
宋文微微皱眉，能够诱导和暗示位资深心理医生，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
他忽然想起刚才自己画，画死人和画活人技法并不完全相同，死人是死气沉沉，生命时间早就定格在死亡瞬间。而活人，总是带有情绪，无论是邪恶也好，愤怒也好，友善，卑微……
可是刚才他笔下画出来那张陆司语人像，没有丝毫情绪。或许，那时候那种感觉是对，在他还没有看透那个人时，他画笔就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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