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刚问完物业，如实回答：“对门连装修都没装修呢，只有楼下入住
，还是群租简装，要不然也不
定能发现。”
随着门打开，陆司语动动鼻子，抬起头微微皱眉，站在屋外他没有闻到多少尸臭
味道，反而闻到股奇怪味道——是人肉香。
说起来奇怪，这世界上各种生物千奇百怪，虽然都是肉，成份组成差不多，味道却千差万别。单凭着鼻子和舌尖，人们就可以娴熟地区分猪肉，牛肉，羊肉，鸡肉，甚至细分之后，不同品种，不同地域，不同年份，不同喂养方式动物，做出来食物味道也是各不相同。
现在这种味道，没有闻过人说不出，陆司语却知道，这是人肉味道。
杀个人以后，把尸体用刀刃分开，放在火上，小火慢炖数个小时，等到所有肉从骨头上拆即散，那时候飘散出来就是这种味道。
老贾站在门口，伸手就按关门键。陆司语进电梯，四周看看总觉得缺个人，然后他发现在人群中没有看到宋文踪影：“唉，宋队……”
傅临江道：“不用等他。”
陆司语有点奇怪：“他还有其他事情吗？”
傅临江小声给他解释：“宋队出现场，从来不坐电梯。”他声音虽小，但是这电梯就这
大，其他几个人自然也都听到。
陆司语愣，还没反应过来：“为什？”
老贾在前面对着电梯里块玻璃镜捋捋自己没剩几根头发，觉得这位新来小同志单纯可爱：“这个，谁敢问啊。也许是爱锻炼身体吧，习惯就好。”
就这几秒之中，电梯叮地声停，众人刚陆续出电梯，宋文就从楼梯间走过来。边是爬楼而上，边是坐着电梯，两方几乎同时到达，宋文体力很好，呼吸均匀，丝毫不像刚刚爬六楼样子。
今天发现现场保安负责人见尸体以后，怕引起恐慌，又把门给锁住。几个人站在走廊，窄小地方显得局促起来。
朱晓边取钥匙，边在旁简单介绍着：“保安说，楼下听着楼上冲晚上马桶，以为漏水，结果去洗手间发现从楼上漏下来红色血水。房东在外地，联系不上租客，物业保安用房东留备用钥匙打开门，发现洗手间内有具残尸。”
“这边周围住几户？”宋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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