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笠有听没有懂,小心翼翼地给山雀擦毛,看着外面雨停,就把圆啾往肩膀上搁。
山中无人,他用不着戴斗笠,遍布疤痕脸庞上,泛起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笑意,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好,们回家?”
“唧噫!”
飞鹤山龙脉不满地拍翅膀。
都神出鬼没,鸟要觅食要求偶要抱窝,他离开这多天,都过整个秋天跟冬天,山雀不再来“拜访”自己也不奇怪。
虽然有点遗憾,但是……雀鸟罢,连人都不能相依为命活到最后,何必强求山禽?
此时只狼狈得看不出原本模样山雀出现在面前,那不怕人姿态,那婉转悠长叫声,甚至拍动翅膀原地蹦跶姿势,让刀客猛地屏住呼吸。
“是……你吗?”
宿笠试探着伸出手,山雀熟练地往他掌下钻,顺带拿袖口当毛巾蹭水。
傻崽,这座山都是你家。
“唧唧!”山雀愤怒地控诉着,它知道宿笠压根就没认出自己。
刀客很无辜,这种雀鸟遍山都是,芦苇荡附近尤其多,都是瓜子嘴锅盖头两根牙签腿支起滚圆身体啊!
哦不,这只比较特殊,是最肥。
就算成落汤鸟,羽毛湿透,身形瘪圈,却仍旧是个明显圆球。
山雀继续控诉崽忘恩负义,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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