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鼠?胖鼠?灵药?这事听起来为什如此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栋宅子里没有(普通)仆人,毕竟是要对付幽魂毒鹫,人手不会差到哪儿去
这次攻跟以往不
墨鲤深吸口气,他决定不管怎说,先问问孟戚为什要杀人。
老师说,救该救之人,治能治之病。
如果是滥杀无辜人,他不想治。
“你说那个员外叫乾五?听起来像个代号,他是什人?”
“他是锦衣卫,为皇帝卖命,属于锦衣卫暗属那拨,除非立下大功,否则名姓永远不见天日。”孟戚负起双手,神情坦然。
在胡言乱语,所以医书上并无记载,也就是秦逯云游天下,走遍九州山河,才遇到过那两回。
但是墨鲤却没有直接承认孟戚这是病,他试探道:“听起来像是苗疆蛊,又像湘西邪术,可操纵他人心志。”
“这两个地方都去过,都失望而归。”
孟戚现在看着墨鲤眼神,让墨大夫意识到自己如果不给对方搭脉诊治番,估计今天是别想走。
——万万没想到神秘高手追着自己不放是为看病。
墨鲤感到问题大,虽然平州西北数县都不买朝廷账,可是皇权也意味着莫大能量。
“你为什要杀他?”
“三年前,锦衣卫暗属找到居所,趁不在,将家中洗劫空。”
孟戚神情沉重,叹道,“家有只沙鼠,很是乖巧,院中还有数株灵药。他们不仅杀爱宠,还挖走灵药,在院中挖地三尺,断灵药之根,等回来时,切都已经晚。吾之病,就是由此而起,药石无效。因是出远门,等赶回家中已是数日之后,这些人早已散去,灵药更是进献上去。虽说这些人可恶至极,恨不得亲手杀之,但也知他们不过是听命行事,他们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番惩戒也就是,可是……三年,只要被查到参与此事人,都活不。”
墨鲤:“……”
“你如何猜出是玄葫神医弟子?”
“因为你来那座宅邸之前,就到,听见你说话。乾五将你当做幽魂毒鹫,却看到你脸,幽魂毒鹫并不擅长易容,他不可能是个三十岁不到青年。此地甚小,除幽魂毒鹫,也就只有玄葫神医。”
墨鲤反问:“万是路过想要前朝宝藏人,跟这两人都没有关系呢?”
孟戚欲言又止:“……其实,是在你斩出那刀时恢复正常。之前,追着你并不是想求医,感觉到,他只是对你有兴趣,想知道你是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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