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密尔果断地说。
因为其他生物直面邪神会发疯、死亡，邪神之间也不会免疫这种伤害，所以发疯是
个挺有力
形容，邪神们都能理解这个词含义。
可是詹森觉得古柯罗不像发疯，魔毯很认真样子，那套融合理论也符合邪神观念。
詹森忍不住问：“
们，……想法是不是，太接近人类逻辑
。”
“人类爱情逻辑与行为有什
不好吗？”
可惜它太沉。
詹森被迫用双手捧住这条鲸，还差点没抓住，因为鲸皮肤太滑，只捞住背部精美金链。
座头鲸甩尾巴，从詹森手里滑落，重新跌进海里。
詹森：“……”
算，看情况灰蝶暂时不会出现，还是去找脱离时间裂隙方法。
盖密尔给自己找个很合理借口：“古柯罗力量估计也被压制，但是灰蝶没有，所以现在需要你保护。”
人鱼松开手，重新落回海里，神情无辜地仰头看着詹森。
詹森猛地闭上眼，然后咬牙切齿地说：“盖密尔，不、要、诱惑！”
阵悦耳笑声，人鱼沉入海中。
水面泛起圈圈涟漪。
处冰海，心里莫名地有些担忧。
因为汉斯觉得，詹森是那种会回来打招呼邪神，詹森不仅外表看起来像贵族，还很遵循有始有终社交礼节，所以现在情况有点怪。
“……可能被什事耽误，又或者，邪神还有很多们人类不知道秘密，祂们把战场挪到人类无法触及领域。”
***
詹森推推趴在他肩膀上盖密尔。
盖密尔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詹森身后。
这次是人形。
没戴面具。
赤红色长发披散在肩上
“你说曾经有邪神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们是怎解决？”詹森追问。
海水里传来个闷闷声音：“不知道，只是听过，跟他们不熟。”
海神盖密尔常年睡觉，懒惰成性，没条件也没机会知道这些秘密。
“对，古柯罗说那个力量融合……”
“他发疯。”
“别走远。”詹森急忙睁开眼睛。
然后他就感到脚面沉。
条金光闪闪小座头鲸就趴在那里。
长度大概可以做条披风吧。
座头鲸身上黄金珠宝也同步缩小，它费劲地扭动身躯，长翅鳍试图挂住詹森裤子。
“你先变成人。”詹森很不适应地按着那条缠在他腰上鱼尾。
“你明明很喜欢……”
盖密尔低声说。
之前他们在伦敦、在巴黎、在威尼斯时候，詹森从来不拒绝他碰触。
怎睡醒之后，就说起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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