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皮状物，就像顶着
块毯子在海里参加急速
根据力量
联系，盖密尔会立刻锁定白鲸位置，顺手救下白鲸并且冲进古柯罗临时巢穴。
“恐惧消失
。”
盖密尔凝视着远处海面，在看到那些白色起伏皮状物时迅速闭上眼睛，以免对方被“邪神注视”惊动。
“消失？白鲸死？”詹森惊讶，他有些遗憾，那条白鲸还挺有趣。
“没死。”
这条白鲸非常聪明，它记住那只海象所有“骂声”，秒重播，还能收集新素材，加工整理再播放。
果然海象被激怒。
原本模糊吼叫越来越响。
——海象身体里血液很多，可以携带大量氧气，它能潜得比白鲸更深，它来寻仇。
白鲸快乐极，循着海象骂声奋力游去。
肺里氧气是有限，白鲸惊恐地乱窜着。
就在这时，白鲸忽然听到模模糊糊“叫骂声”。
是那只海象。
白鲸听不懂海象语言，但是能辨认叫声来源。
——刚才磕掉牙家伙骂骂咧咧追着自己不放，估计不甘心地在上层水域徘徊，说不定找块浮冰趴在上面等自己上去呼吸时候搞偷袭。
摆动，像利箭样冲向海面。
海水在震荡摇晃。
白鲸很快就失去方向感，这让它很是惊恐。
辨认海面方向是鲸类求生本能，因为它们需要去海面呼吸。
无论发生什
事，白鲸都不会认错“生命”方向，这是天生，就像人类根本不需要学就会呼吸样。
海神从牙缝里挤出句话，“它很快乐。”
詹森：“……”
***
白鲸长角对厚厚脂肪没用，可是对那些奇特白色皮状物很有效。
捅个准。
那就是海面方向！
***
盖密尔沉默。
他从阴影状态变回人形。
詹森疑惑地抬头：“怎？你刚才不是说，白鲸情绪十分绝望惊恐，应该在海底遇到‘东西’吗？”
哼。
白鲸开始调整声带肌肉，振动发声。
完美模仿海象怒叫，开启激情对骂模式。
海象声音本来就近似鲸群，中气十足，又高亢，音调也能改变成好几种，“骂声”变化非常丰富。
对骂这种事，如果味模仿，模仿得还很单调，那必然不长久。
现在它好像被剥夺这种能力，脑袋越来越沉。
上下左右，都是这些白色皮状物。
尽管距离还远，可是“它们”正在接近。
白鲸只能随便选个方向，顶着长角……顶着长牙往前冲。
它可能会沉入更深海底，也可能被干扰走错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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