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声音不是很清楚，加上在汉斯眼里，教团高层或多或少都有“污染”迹象，所以看起来像是
场怪诞戏剧。
曾经被汉斯尊敬、仰望主教、长老、统领们……有皮肤发绿，有脑袋变形，有眼睛通红，还有人长
鳞片。
就像群怪物穿上教团高层衣服，挪动变形躯体，笨拙地演出着幕抹黑灰色教团戏剧。
“不！”
汉斯痛苦地闭上眼睛。
汉斯颗颗拾起这些破碎棋子，把它们码放整齐。
这过程有点费劲，因为棋子散落在阁楼各个角落，有些还卡在木板缝隙里，非常难找。
当棋子凑齐那刻，汉斯似乎听见笑声。
小孩笑声。
然后黑暗狭窄梦境出现剧烈变化，他脚下空，掉进个奇特世界。
吊坠就永远不可能成形。
它是个无比脆弱存在，只能在人类所属工坊内，以不被邪恶力量“发现”方式诞生。
***
汉斯在发烧。
他在海上吹整整十个小时冷风，直坚持戒备，也保持着清醒。
那些声音与影像仍然源源不绝地传入他脑中。
声音还逐渐变得清楚，让汉斯可以听见教团高层争执内容。
有人指责安德烈不尽力，有人认为怪物已经离开威尼斯，还有长老责怪主教轻易地放弃威尼斯主岛教堂驻地。
正吵成团时候，忽然有教团侍从过来禀告，又发生教团骑士被
“主教大人？”
汉斯看到年老主教愤怒地说着什
，下方是跪地教团骑士。
那位曾经对汉斯冷嘲热讽骑士统领，攥着手里铁皮面具，用力到手指发红。
汉斯发现自己视角很怪，他好像站在个没有房顶屋子上方，视线又能“捕捉”到那些藏在暗处细节。
譬如主教虽然在发怒，但是右手悄悄伸到桌案下方，那里应该是个机关按钮；骑士统领表面恭顺服从，其实气得悄悄摸好几遍腰间暗藏武器，不过忍住没有动手。
黎明时分，安德烈下令返航，汉斯立刻失去意识。
汉斯隐约听出安德烈声音里恼怒与后悔情绪，但是汉斯知道，这场病更多原因是“接触神秘”。
汉斯意识沉入那个熟悉阁楼梦境里。
这次阁楼里是空，只有灰尘、翻烂识字书籍、副棋子残缺不全跳棋。
跳棋是英国非常风靡游戏，曾有位英国商人在威尼斯大量订购彩色玻璃跳棋，这笔钱挽救个快要倒闭工坊，后来威尼斯也开始流行这种棋类游戏，按照地域还有许多不同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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